“将错就错?你父母气的肯定会跳楼,或者是想杀了我。他们的儿子找了个离异的女人,还不气个半死。”孟葭回侃。
她可从来没想过与陈思齐发展出一段感情,且不说是身份上的原因,就是她自个对他没感觉。
“我爸妈很开明的,对这些不会计较。再说,他们对你的印象很好。”陈思齐说。
他认为孟葭是担心被嫌弃结过婚的事。
“那是他们不知道而已,不过你得尽快追到你心仪女子,不然我可帮不了那么久的。”孟葭笑着道。
两人低声细语,显的甚是亲密。在外人看来,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陈思齐听了孟葭的话,干笑了两声,他哪有什么别的心仪人,他心仪人就是她,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
“你应该很忙吧!”孟葭又问道。
“是有点忙,不过再忙,也不能把你置于这狼虎众多之处,我还是得充当护花使者。”陈思齐的话倒是调皮。
“我有防狼棍,刚才那条狼不就是被我打跑了?”孟葭视线往刚才的男子方向望去。
陈思齐爽朗一声大笑。
“陈少爷,令尊六十大寿,可喜可贺呀!”
陈思齐转过头来,见到男人的脸,便笑着道:“郭董,感谢今晚赏脸,前来为父亲祝寿。”
男人和陈思齐说话,之后,扫到孟葭,惊讶,这落进了陈思齐的眼里。
“郭董,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孟葭。”陈思齐向男人道。
“孟葭,这位是荣华集团的董事长,郭侍平先生。”陈思齐再向孟葭介绍。
“你好,孟小姐。”郭侍平率先伸出手向孟葭问好。
“你好,陈先生。”孟葭也伸出手来,回应他。
郭侍平神色异样,陈思齐眼尖发现这一现象,而郭侍平握住孟葭的手,并没有马上放开,孟葭却觉的有些奇怪。极力抽回自已的手。
郭侍平发觉自已还握着她的手时,不好意思道:“孟小姐,非常像敝人的一位旧识。”
孟葭只是笑了笑,想着他这么大年纪了,应该不会当着陈思齐的面有所不轨的,或许,自已真像他的旧识也不一定。
“郭董的为人,谁会不知,只是不知郭董的那位旧识是否还健在?”陈思齐问道。
“好久不曾联系,也不知是否还健在。”郭侍平尴尬道。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郭董见到孟葭会如此吃惊,该不会认为她是你旧识的后人吧!”陈思齐的话问的非常犀利。
“其实这想法,我还真有在脑中出现,只是不敢想,不过孟葭的样子与她非常相似,还请问孟葭,令尊如何称呼?”郭侍平突然问道。
孟葭面对此问话,有些意外,她其实也不知道她父母的名字,让她如何回答。
“郭董,其实我是个孤儿,对父母一无所知。”孟葭笑道。
她脸上没有闪现一丝自卑,反而更多是坚强,这坚强让人对她产生一种敬佩。
“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郭侍平显出一副抱歉之色。
“这没什么,所有人都有自已无法展开的一面,坦然对待就好。”孟葭倒一副看开之态,并没有觉的自已就低人一等。
因为她总觉的老天爷是公平的,能赐于你一样,一定也会少赐于你另一样的。少赐于你一样,一定不会多赐他人一样。
“孟小姐的生活观,真让人敬佩。”郭侍平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如此豁达,没有任何怨天忧人之想。
“郭董高赞了。”孟葭笑道。
“郭董我倒好奇是怎样一位旧识,让你如此牵挂。”陈思齐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突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那是一位很好的朋友,咱不谈了,今天是你父亲六十大寿的好日子,怎么尽是谈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呢?”郭侍平非常圆滑转过话题。
陈思齐只是心里冷笑着,该不会是他想搭讪孟葭才如此说的什么旧识吧!他人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想玩花样?
陈思齐带着孟葭离开,而郭侍平一下子被刚才那些议论孟葭是何身份的男人,女人们围住,问情况。
听完郭侍平的话,迷底才揭晓,果真是陈思齐的女友,众人都对此事颇为感兴趣,尽道陈思齐还真是好福气,也有人说,陈思齐对这位女子,一个月后必定也会泛味,众人打赌之声,是多了起来。
好似他们是来打赌陈思齐与孟葭之间的事,而不是来参加陈南山的寿宴,这一切,都只因孟葭那吸引人眼球的外表而惹起的。
孟葭与陈思齐离开会场,来到外边的草地上,孟葭道:“来参加这种宴会,真让人觉的是种折麽,早知,我就不答应来了,应付了一个又一个,我觉的还是这儿舒服。”
孟葭展开双臂,深深呼吸着,里边压郁的气氛,让她觉的非常难以呼吸。
“很快就会结束的,忍忍就好。”陈思齐见孟葭如此毫爽的伸展着自已身躯,心中不由的感动,真希望能常见到她这种直率的动作,毫不做作。
“等会秦伯伯出来后,我打个招呼,就先躲在这儿,待快结束时再回去。”孟葭将自已想好的计划告知陈思齐,免的到时他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