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卧室,孟葭被他抛到床上,顿时头晕目眩的,待反应过来,宋景尧已驱身而上,此时她害怕的颤抖问道。
“你别乱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跟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勾引了我还去勾引陈思齐,以为自已很历害,男人都要被你玩转手中?所以你来景天报复我?”宋景尧尧一脸怒火,眼神像要吃人。
“不是,我没有。”孟葭立即否认。
“没有?那你收陈思齐的钱,是陪人睡觉的?”宋景尧怒到口不择言。
刚才孟葭从陈思齐那拿回信封,从中抽回五千元给陈思齐的举动,正好被宋景尧看到了。
两人又在情侣出入的地方,共进晚餐,有说有笑,孟葭还收钱,怎么看都像在做什么交易。
本来还不知道她进景天有何目的,她又提出辞职,他想过,一旦她离开景天,陈氏必定将她拉拢过去,到时景天将会有个强劲的对手,他可没这么傻。
现在两人私下这么亲密,真是点了他的火。
“你真是龌龊,放开我。”孟葭被这翻话气的使出跆拳道。
还真的逃了他的钳制,准备往门口走去,却被宋景尧尧追上去,反制回来,两人展开一场对打,让宋景尧意外的是,她的跆拳道还真不是盖的,每招都非常到位,可宋景尧跆拳道好是高深莫测。
男人的力气终归大于女人,几个回合下来,孟葭力气敌不过宋景尧尧,一个不慎,被宋景尧钳制。孟葭动弹不得。
“想不到你这个女人,还真有两下子,不过,就算你孙猴子本事再大,也逃不过如来的五指山。”宋景尧怒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孟葭愤恨的瞪着他。
“你收陈思齐的钱之前,就该想到后果,咱们离婚了,但你却上门勾引,报复我,你以为我这么好耍的吗?”宋景尧想到自已的前妻,潜伏在身边,还受到她的引诱,几次被她诱的失态,而引诱他后,就想一走了之,与另一男人双宿双飞,他怎么可能答应。
“我真没收陈思齐的钱,不信你打电话给陈思齐,问他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也没想过报复你。”
“如没有,你为何要进景天。”
“我不是说过了,我进景天纯属意外。”孟葭解释着。
“有谁不知,景天就是宋集团旗下的?”宋景尧根本就不相信孟葭的话。
“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冯明禹,他知道我真的不晓这事,当时还是他告诉我的。”孟葭急了便扯出冯明禹来当证词人。
宋景尧尧听到她所提的都是男人,刚才与陈思齐那一幕还深深留在心内,更加不悦。
“冯明禹,他是你什么人,也是你的恩客吧!”宋景尧的污辱,激怒孟葭。
“跟你这种神经病说话,真有损我的尊严,自已下流,所有人也下流了。”孟葭怒恨道,可她却被宋景尧钳制着。只有嘴上功夫发发怒意。
“下流,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下流。”宋景尧听到孟葭怒骂他下流,理智都被气的烟消云散了。
话毕,宋景尧动手扯孟葭身上的衣物,瞬间便将她的衣物扯了下来。
面对宋景尧的举动,孟葭慌了,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欧了阳想做什么,但在这个特殊时间,她不想这样失身,因为她已与他没任何关系了。
“你住手,难道你这样做,对你的女朋友顾小姐就不愧疚吗?”孟葭情急之下,搬出顾诗音,希望顾诗音能让他停手。
可这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宋景尧动作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孟葭不断的挣扎,可越挣扎,则被钳制的越紧,身上的衣物,快速的被宋景尧尧扯掉,只剩下里衣裤了。
孟葭这一晚,真是被强上的,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
她跟宋景尧果真是八字不合。
待孟葭醒来,已太阳高照,而房内没有宋景尧的身影,没有他的存在,反而不必难堪面对,对彼此都好。
孟葭欲起身,可是一动,全身都酸痛不已,但她得离开这儿,只能忍痛。
下床拿起衣服,但每个动作,都让她感到吃力,酸痛袭击而来,强忍着还是穿了衣服,往卫生间走了去,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颈部的吻痕遮住,走出去才不会让人发现异常。
只是眼睛因昨晚哭泣过,显的有些肿,于是多用了些水清洗着,再用衣服将水擦干,便走出卫生间,穿好鞋后,往门口走去。
走出房间,见走廊上没人,于是凭着记忆,往楼梯走去,她此刻不想见到其他人,只希望如此刻一般静,安静离开。
下楼梯,便有佣人上来询问:“小姐,你醒了。”
孟葭点了点头,没有停下脚步,朝着门口走去,佣人又说了:“小姐,先用早餐吧!”
“不用了,我现在要离开。”孟葭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停留。
佣人见孟葭走的非快,便道:“那唤司机送你。”
“不用。”说着已来到客厅门口了,佣人见无法将她留住,便快速去打电话。
孟葭走的甚快,一会自已来到门口了,但门口是关着的,孟葭见没人过来帮她开门,又折回去。
而佣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