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才用棉花纱布缠住,一切弄妥后,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搞好一切后,她又翻开他的眼皮、把脉,发现一切正常,她不禁的嘟喃着:“一切都正常。”
突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低吟着:“该不会打坏脑子了?不行,还是得送他到医院。”
她从沙发中坐起来,准备出去喊人将宋景尧送去医院,只是她刚走两步,便听见低弱的声音:“该死的女人。”
她瞬间停伫脚步,转过头,看见宋景尧正用手摸着额头,才吐了一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她冷淡的声音中带着心虚。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用花瓶砸我,不想活了?”宋景尧咬牙切齿的喊着,欲要站起来,可是一阵晕眩袭来,他又跌坐回沙发中。
孟葭冷冷瞪着他,要不是他想强她,她会用烟灰缸砸他吗?
“我这是正当防卫,错手伤了你,不能怪我。”她极力用平静的声音替自已辩解。
“孟葭你在我跟前没有理由辩驳,你伤了就一定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宋景尧的语气更是冷如撒旦,让人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