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引用恐惧魔王们进入圈套。
当然,只是一堆堆砌起来的水晶肯定没法欺骗恐惧魔王,但是阿尔萨斯告诉他,在提瑞斯法林地西边的山脉中,埋藏着非同凡响的东西,他可以利用那个地方的神秘影响,吸引恐惧魔王们到来。
几天之后,深入森林的格罗玛什浑身浴血地从密林深处中带着残余的部队冲了出来,在森林里他们遭遇了可怕的对手,让格罗玛什承受了惨重的损失。
“那些长着和高等精灵一样尖耳朵的生物到底是什么?”格罗玛什愤怒至极,这两天的遭遇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银松森林和提瑞斯法林地时,被洛丹伦第一军团追赶的日子。
那些他从未见过的种族在森林里对格罗玛什和他的部队发动了袭击,一开始格罗玛什还为找到了敌人而感到兴奋,但逐渐的,这种兴奋就化作了不安。
他们在密林里遭受了四面八方箭雨的“洗礼”,甚至还有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对落单的士兵进行突袭。
几天下来,非但没有解决麻烦,反倒是损失不少精锐的部落勇士。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在森林里,兽人们完全不是那些精灵的一合之敌,而且格罗玛什有种错觉,连整片森林都在帮助着精灵们袭击兽人。
尽管再不愿意撤退,为了避免兽人们白白牺牲,格罗玛什还是带头冲出了精灵们的包围圈。
让这位狂暴且强大的战士感到心烦意乱的是,那些精灵一直躲在暗处使用弓箭攻击,根本不给他正面对抗的机会,空有一身实力没法发挥,反倒是被精灵射中了几箭。
好在精灵的箭矢基本都被格罗玛什格挡或躲闪了,只是给他造成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伤势。
但这次失利让格罗玛什意识到了,兽人们已经不再是当初席卷东部王国的红色狂潮了,失去了魔血的他们虽然获得了理智和自由,但被侵蚀的躯体已经不再如当年那般强壮了。
更别说现在距离第二次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格罗玛什的年龄也大了,尽管他还是部落中最强大的勇士之一,但他能依旧感受到自己的状态在一天天下滑。
就算是再强大的战士,面对岁月的侵蚀时,也是无能为力。
如果可以,格罗玛什希望自己死在战场上,像奥格瑞姆那样但是作为酋长的责任和复兴部落的希望让他还不想那么早的就被埋进土里。
领着一群灰头土脸的兽人士兵的格罗玛什面色低沉,他知道这次失利代表着什么。
兽人们将会失去对伐木场的控制,他们会在精灵的步步紧逼下退回贫瘠的土地上,为建造所需的木材发愁。
格罗玛什的内心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萨尔是出于信任,才交给自己这个任务,但现在他竟然要灰溜溜的回去,在整个部落的面前承认,自己连这么点小事也失败了?
绝无可能!
格罗玛什的脸色憋得通红,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与其这样回去,他不如死在和精灵的战斗当中!
这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念头勾起了被格罗玛什压制住的那部分堕落思想,某种疯狂、嗜血且黑暗无比的影响开始侵蚀起格罗玛什的意识。
“去去寻找力量,足以解决一切问题的力量!”
格罗玛什坐在座狼上的身躯猛地绷紧,他感觉自己的心底又另一个声音在朝他低语,一种难以言喻,却又深入骨髓的瘙痒与痛苦感爬满全身。
在这种折磨下,格罗玛什的双眼里充满了血丝,但是他强忍着没有让身体出现任何反应,以免让兽人们原本就低沉的士气更加跌入低谷。
“嗬嗬”
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声,让周围其他的兽人内心一颤,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酋长因为他们的无能在发火,于是行进的过程中更加不敢吱声了。
所以,格罗玛什的异常也没被兽人们发现,他一直坚持到回到伐木场的营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才扶着帐篷的木桩大口喘气。
这位强壮的兽人浑身被汗水浸湿,就好像才从河里被捞起来一样,全身上下的血管像是蠕动的小虫子一样,不断地收缩和膨胀。
痛苦的后遗症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格罗玛什才逐渐感受到汗水浸入伤口时的刺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颤颤巍巍地坐在兽皮地毯上。
平日里称手的血吼被格罗玛什艰难地放在一旁,兽人端起一碗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试图缓解那种饥渴感。
格罗玛什把喝完水的木碗随手一丢,抹了抹嘴,神情和躯体十分疲惫:正如萨尔所想,格罗玛什体内的魔血侵蚀已经无法挽回了。
因为这个原因,格罗玛什才想在自己被魔血折磨的彻底变成废人前,为部落做更多的事情。
他不要命地战斗,杀敌,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被鲜血淋遍身体的感觉,而是他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够偿还自己曾犯下的错误。
“时间不多了我该怎么才能解决这些棘手的对手?”格罗玛什颓废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平时的锐气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了。
兽人们需要安稳的家园来休养生息,在这个时间段招惹难缠的对手绝不是什么好主意,特别是这一次的,格罗玛什的直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