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自己进货多,货车进进出出的,可自家生意又不咋样,容易惹人猜疑。
弄辆、车也是必须的。
车不能太小了,得能装货,牌子也不能太显眼,免得被人看了眼馋。
念大学那会儿,因为随时可能跟着导师外出,路上开多久也不一定,大家通常轮着开,沈昭昭便早早考了驾照。
如今真要用车了,直接掏钱买车就行了,真是美滋滋。
大致规划好后,工人也到了。
两人磨合了一整天,总算把地面的布局敲定了。
从大门进来以后是个十字路口,碎石路左边是杂货铺,而右边则是种花种草,弄点假山水景。
碎石路尽头是沈昭昭的小屋。
屋子左边紧挨着仓库,而仓库大门靠近后院,挨着后门。
仓库小门通向杂货铺,方便补充货物。
厨房就设在屋子右侧的空地上,挨着后门,以后开车进来停车也方便。
至于沈昭昭说的地窖。
装修公司得第二天带着专业工程师来看看再说。
不过总体来说,这一天的进展还挺顺利的。
调整住宅布局时,沈昭昭还特地为江玄预留了一间房,万一江玄下次再来,至少有个住处。
规划完毕,沈昭昭觉得这些变化还是得跟江玄提一嘴。
万一江玄哪天突然跑到现代,结果被困地窖里怎么办?
沈昭昭边琢磨边决定,等施工图纸出来后再给江玄送过去。
盘算了这一切,沈昭昭终于心里有了底,累了一整天,一躺到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江玄自从收到了沈昭昭退回的金子,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豆苗起初几天长得确实不错。
但金子退回的次日,田里的豆苗就只往上长,不再变粗壮了。
到了第三天,大半都已经蔫黄了。
江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察觉到这些豆出问题是在上仙退回金子之后,连忙马不停蹄地写了一封道歉信,投进了铜鼎里。
早上,沈昭昭去看大缸时,正好看到一封信躺在里面。
以为是江玄那边有新的需求,便拿起了信封。
【道歉信】这几个字立刻映入了沈昭昭的眼帘。
沈昭昭心里顿时满是问号。
这位帅哥到底在跟我认什么错呢?
她快速将信打开。
江玄那帅气的字迹,无论看多少遍,都能触动沈昭昭的心弦。
看着这漂亮的字,脑海中浮现出那张俊俏的脸庞,确实是一种享受。
至于江玄在信中详细列出的自己的“罪状”,沈昭昭倒不太在意。
只是读到那大豆这两天迅速枯萎时,不由皱紧眉头。
于是他急忙提笔写下:
“给我拿一些你用来种大豆的土壤。”
沈昭昭望着纸条消失在缸底,随即趴在缸口上密切关注着动静。
此时,江玄已在铜鼎前跪了一夜,忽见一封洁白的信纸从铜鼎中浮现,连忙用刀剑支撑着站起身来。
得知上仙要这的土,江玄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用锦缎缝制了一个大袋子,装满了泥土,然后放入了铜鼎。
沈昭昭眼见着一大袋泥土出现在水缸底部。
但定睛一看那装土的袋子,双眼瞬间瞪圆了。
袋子上云纹和躞纹有序排列。
那布料织得极为紧密,触感仿佛不属于千年前的产物。
这块布手感柔软,其上绣的图案立体而生动,比博物馆里展示的任何一件都要精致。
毕竟,它没经受过两千年岁月的侵蚀。
沈昭昭的脑海里响起了金钱到账的美妙音符。
这样成色的古老文物,拿到拍卖会上不知能赚多少。
真是价值连城。
沈昭昭难以置信,短短几日,自己竟见识了许多连老师傅都没见过的宝贝。
而且,这可是绝对的真品!
第二天,装修人员如约带施工师傅到来,沈昭昭领他们到地窖下面。
作为曾亲自下过墓穴的人。
地窖这样的环境对沈昭昭来说稀松平常,甚至远不如某些阴暗潮湿的地方来的刺激。
施工大哥下到地窖,瞅着周围那破烂不堪的景象,不由自主地头皮一阵发麻。
他跟沈昭昭说话时,声音都带着点儿颤:“小姑娘,这早先干啥用的?”
沈昭昭见他紧张,连忙安慰说:“师傅,别害怕。我猜这里头以前是藏身用的,挺了不起的。”
听沈昭昭这么一说,师傅情绪才稍微放松些。
不过还是得沈昭昭寸步不离地陪着,才完成对地窖的仔细查看。
回到地面,沈昭昭对师傅提出她的要求:
“我希望把这地窖的秘密通道填上,然后新开个通道直接连到我卧室的床底下。”
建筑师傅检查了地窖里的支撑结构,发现地面支撑也很稳固,修改通道不算太冒险的事。
不过想了想,他又给沈昭昭画了新图纸。
很快给地窖规划好了通风和电路。
虽然帮人干活不该多嘴,但沈昭昭要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