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砚身子倏地一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樱。
她竟然真的摸了?
南宫樱不仅摸了,还在雪青砚胸口抓了抓。
原来男人的胸是这样子的,硬邦邦的,一点儿也没有女人的软。
她以前也摸过男人的,他们青鸾皇室的女人在及笄时,便会有宫侍教人事,那宫侍她虽没宠幸,却也是摸了的,不过那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
或许是那宫侍年纪小,又不曾练武,所以才没他这般健硕吧。
这边,舒瑜瞪大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南宫樱和雪青砚。
什么情况?
平时不近男色的殿下,今天竟然调戏了个男人。
虽然刚刚那男人也摸了殿下,可是殿下也不能反过来调戏人家啊。
南宫凰也皱眉望着南宫樱。
雪青砚终于回神,猛地推开南宫樱。
“你……”
雪青砚瞪着南宫樱,气得胀红了脸。
看着气呼呼的雪青砚,南宫樱淡淡扬眉,“我们扯平了。”
南宫樱说完,便直接转身走了。
雪青砚看着南宫樱的背影,只觉得胸口直发疼,像是堵着一口气,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气她摸了他,还是在气她摸了他之后潇洒地走了。
总之,就是气得不行。
舒瑜一脸同情地瞥了雪青砚一眼,便跟着南宫樱转身走了。
南宫凰也是淡淡地瞥了眼雪青砚,转身走了。
雪青砚看着两人那怪异的眼神,更觉烦躁。
“雪青砚,你没事吧。”
云少宁和慕容荀,慕容翎他们一起走了过来。
雪青砚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火气,转身道,“我没事。”
云少宁走到雪青砚面前轻叹道,“今天你没能进四强,有点遗憾。”
白茹月也叹息道,“就是啊,我还以为你一定能进四强呢。”
依照雪师兄的实力,进这四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没想到最后却出了意外。
雪青砚倒是一脸风轻云淡,丝毫没有觉得惋惜。
“没什么好遗憾的,就算我进了四强,也做不成冠军,能进十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打不过慕容荀,即便进了四强,也没有角逐冠军的可能,所以其实都一样的。
大家齐齐点了点头,慕容翎和白亦涵倒都跟着开阔起来。
原本两人因为没能进入四强多少都还有些遗憾,如今听雪青砚这么一说,心境倒都豁然开朗起来。
慕容翎笑着转向慕容荀,“明天就看太子哥哥的了。”
云少宁也笑着看向慕容荀,“走吧,我们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你还要决赛呢。”
云少宁说完,便拉着慕容荀往墨灵峰去了。
白亦涵转向白茹月道,“我送你回去。”
“别,哥哥送嫂子回去就好,我自己回去。”
白茹月说着,不等白亦涵说话,便如兔子般跑了出去。
白亦涵看着白茹月去的方向,轻轻皱眉。
这明明就是去黄岐峰的路。
“茹月她是个有主意的,你就随她去吧。”
齐紫灵看着白亦涵那忧心忡忡的样子,宽慰道。
白亦涵轻轻勾唇,温柔地牵起齐紫灵的手,拉着她往青鼎峰去了。
又只剩下慕容翎和雪青砚两个,只能孤零零地回蓝辰峰了。
紫霞峰。
“还有明天最后一天,就全部比完了。”
白狸躺在墨北辰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墨北辰垂眸,“你紧张吗?”
白狸扬眉,“有一点儿。”
接着,又俏皮地眨了眨眼,“我怕我忍不住会把左玉清打死。”
墨北辰轻笑,一脸宠溺地伸手捏了捏白狸的小脸,“那就打死好了。”
白狸撇嘴,“那不行,至少不能让他死在学院,要不然师父一定会难做的。”
她倒也想打死他,可是现在还不到他死得时候。
墨北辰眸光轻闪,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这么为其他人着想了?
天极峰。
时酒坐在屋里喝着茶,任天恒则是站在一旁伺候。
左玉清进来时,正见任天恒给时酒添茶。
不屑的眸子轻晃了晃,左玉清朝着时酒躬身,“师尊,您找我。”
时酒似是才看到左玉清一眼,微微抬了抬眼皮。
“你的伤如何了?”
左玉清垂眸,“都是小伤,劳师尊挂心了。”
时酒点了点头,又道,“明天的决赛你有把握吗?”
左玉清捏紧拳头,一脸坚决道,“师尊放心,明日就算是死,我也会拿下首徒之位的。”
时酒冷哼一声,放下茶盏道,“有白狸儿在,恐怕不是你死就能解决问题的。”
若是他死就能拿下首徒之位,他不建议现在就弄死他。
左玉清闻言,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死死捏着拳头,似要将一双铁拳捏碎一般。
时酒冷冷地瞥了左玉清一眼,幽深的眼底满是不屑。
“这两样东西你拿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