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地脱光衣服,黑色人影便迫不及待地扑到白若雨身上,啃咬起来。
睡梦中的白若雨倏地睁开眼,看着埋在她身前的脑袋心中一惊,立刻想要推开,却惊觉自己竟全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想到什么,白若雨眸中瞬间杀意四起。
黑色人影不知白若雨已醒,粗糙的大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最后覆上她身前的曲线……
一阵恶心袭上心头,白若雨眸光一凛,死死咬着舌头,强迫自己清醒。
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滑下,脑海中有了一丝清明,身子也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白若雨伸手,慢慢摸到枕头下面的匕首。
黑色人影急不可耐地想要扯下白若雨的裤子,就在那一瞬间白若雨猛地从床上竖了起来,举起匕首狠狠扎进黑色人影的头顶。
殷红的血色和白色的脑浆瞬间迸发,一起喷洒到白若雨脸上,异常狰狞。
黑色人影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瞪大眼睛倒在了床上。
白若雨眼眸微眯,举起匕首狠狠扎进那人的心脏。
一下,二下,三下……
不知道扎了多少下,直到鲜红的血色趟满整个床铺,白若雨才终于停下来。
血红的眸子里是狂卷的怒潮,白若雨拎着匕首,木然地走出房间。
屋外,狂风大作,吹得门窗“啪啪”直响。
西边耳房。
“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我的心怎么七上八下的。”
思竹一脸忐忑地捏着茶杯,心里越来越不安。
忆兰也有些紧张,却强作镇定道,“没事,小姐吃了那药,这事肯定成了,我们很快就能拿回卖身契,恢复自由了。”
“砰……”
房门猛地被踢开,忆兰思竹瞬间抬眸。
白若雨穿着白色中衣立在门口,原本清丽的脸上此刻满是血珠和脑浆,披散的头发被狂风吹起,整个人如鬼魅般,吓得忆兰思竹直接从椅子上跌下来。
“小,小姐……”
白若雨拎着血淋淋的匕首,木然地走进房间,一步步靠近忆兰和思竹。
看着白若雨手里的匕首,忆兰和思竹瞬间脸色惨白。
“小姐,不要,我们,我们……”
忆兰颤抖着身子,紧张地看着白若雨,张口想要解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若雨面无表情地走到忆兰身前。
忆兰立刻跪着爬到白若雨面前,“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看着奴婢勤勤恳恳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奴婢这一次吧……”
血红的腥眸转向忆兰,白若雨右手一扬,忆兰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思竹心猛地一颤,立刻害怕地缩到桌子底下。
白若雨蹲下身子,举起匕首,狠狠扎进忆兰胸口,一下,二下,三下……
忆兰痛得全身僵硬,嘴里的血一团一团地往外涌着。
“啊……”
看着一点点死去的忆兰,思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连滚带爬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往门口跑去。
白若雨眸光一凛,一个闪身到了思竹身后,一把拽住她的头发。
感觉到死神临近,思竹身子抖如筛糠,面如死灰。
一抹寒光从眼底划过,白若雨面无表情地举着匕首,扎进思竹喉间。
“啊……”
凄厉的喊叫卡在喉间,微弱无比。
直到手里的人死透了,白若雨才丢掉思竹的尸体,握着匕首走出院子。
庭院里在外等候的小厮,看到白若雨的鬼魅模样,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鬼……有鬼……”
白若雨像是没有魂魄般,飘出了宅子。
“老爷……”
“不好了,出事了。”
很快,宅子里的灯都亮起来,所有人都火急火燎地往西边小院跑来。
狂风飞舞,豆大的雨滴一颗颗落下,很快便成瓢泼大雨。
白若雨站在雨中,愣了许久,发现自己竟可悲到没了去处。
曾几何时,风光一时的白家二小姐,竟会沦落至此。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拜白狸儿所赐。
如果没有白狸儿,她就是爹爹唯一的女儿,白家长房唯一的子嗣,都是白狸儿那个傻子,是她毁了她的一切,让她成为这人人唾弃的野种。
白若雨死死捏拳,腥红的眼里满是杀意。
白狸儿,你给我等着,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木然转身,白若雨踏着血步,缓缓朝赤阳楼走去。
赤阳楼。
“咚……咚……”
急切的敲门声,让刚有睡意的濮阳旭烦躁地坐起身,不悦地下床开门。
看到门口浑身湿透的白若雨,濮阳旭倏地皱眉。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衣服也不穿?”
将白若雨拉进房间,濮阳旭看着她紧握的匕首,脸色凝重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若雨木木地抬眸,看向濮阳旭,“我做你的女人。”
白若雨说着不等濮阳旭反应,就丢下匕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湿透的中衣滑下,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