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眸光一凛,“这只手也不想要了?”
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呵呵……”白狸左手一僵,谄笑一声,“你这里有根头发。”
白狸说着便倾身将墨北辰面具边的发丝别到耳后。
淡淡幽香飘进鼻尖,墨北辰瞬间俊脸通红。
“咦,你耳朵怎么红了?”白狸好奇地望着墨北辰那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
“咳……”墨北辰眸光轻闪,轻咳一声,抓下白狸的手,重新开始上药。
“喂,你这药根本就不行。”白狸嫌弃地撇嘴。
他这药虽好,可跟自己炼制的一品红的药效还是相差甚远的。
墨北辰皱眉,也想到了白狸的一品红。自己亲自试用过,墨北辰自然知道白狸的药比他的药好。
“用我的。”白狸说着,便艰难地伸手。
看着白狸那见了骨的五指,墨北辰倏地皱眉,“我来。”
没有一丝不自在的,墨北辰将手伸进了白狸衣口。
白狸傻傻地眨眨眼,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手下的绵软感觉,也终于让墨北辰意识到什么。
该死的女人,竟然没穿中衣。
墨北辰俊脸通红地摸出好几个药瓶。
“咳……哪个是伤药?”墨北辰轻咳一声,一脸尴尬。
“红的那个。”白狸也是羞涩地别过眼,绝色的小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般。
墨北辰从中间选出红色药瓶,便开始为白狸上药,特别是手指,墨北辰上的尤其小心,生怕弄疼了白狸。
十指连心,虽说墨北辰的动作很轻柔,可白狸依旧疼出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不管是谁,今日之伤,他日定当十倍奉还。
“撕拉……”就在白狸出神之际,墨北辰撕下了她的裙摆。
白狸傻傻地眨眼,看着墨北辰的包扎动作,一时愣神。
“撕拉……”又是一条裙摆被撕下,白狸终于忍不住瞪眼了,“喂,你干嘛不撕你的,要撕我的?”
墨北辰面无表情地抬眸,“受伤的是你,为什么撕我的?”
“你……”白狸顿时语结,气得小胸脯一颤一颤的。
该死的男人,还真是够小气的。
仿佛没看到白狸生气的表情,墨北辰丝毫不客气地,一条接着一条撕着她的裙摆,接着就是默不吭声的包扎。
看着男人那极其认真小心的包扎动作,白狸的气渐渐消了。妖冶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银紫色的眼睛,微微失神。
好纯净的一双眼睛,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是隐藏得太深,还是本性如此。
唇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容,“喂,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仿佛没有听到白狸的问话,墨北辰头也不抬,依旧认真包扎。将白狸的左手包好后,墨北辰又去解白狸的外衣。
“喂,你干什么?”白狸一惊,下意识地往后挪。
墨北辰不屑地撇嘴,“你以为我会对还没成熟的酸果子有兴趣?”
墨北辰说着还故意扫了眼白狸的胸前。
“你……”白狸瞬间又气得磨牙了。
该死的家伙,说谁是酸果子呢,姐明明是可口的水蜜桃,只是还没到年龄,这能怪她吗?
完全无视白狸的怒气,墨北辰直接拉下她的外衣,鲜红的肚兜瞬间露了出来。
没心思看那旖旎的美景,墨北辰死死瞪着白狸肩上那不停渗血的血窟窿。双手不自觉地捏紧,银紫色的眸子里难得地闪过一抹杀气。
看着墨北辰眼里的杀气,白狸心猛地一颤。他在为她心疼,为她生气?可是为什么呢?他们之前明明都没有见过。
“我,已经不疼了。”不知道为什么?白狸情不自禁地出口安慰。
墨北辰回神,将药小心地撒到白狸那个血窟窿上,接着又绕到白狸身后。看着白狸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火凤凰,墨北辰纯净的眸中闪过一抹幽光。
见墨北辰迟迟没有动作,白狸皱眉,“怎么了?”
墨北辰回神,抬手轻轻抚上那栩栩如生的火凤凰。修长的手指,沿着那艳丽的羽毛,一点点往下。
白狸身子一僵,俏脸又忍不住红了起来。
该死的家伙,他到底是上不上药啊?
好似感应到什么,那火红的凤凰竟像是活了般,发出一道妖冶的红光。
墨北辰倏地皱眉,“这个印记哪来的?”
白狸眨眨眼,艰难地回身想看下自己背上的凤凰印记,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无趣地撇撇嘴,“天生的吧,好像一出生就有了。”
“你娘是不是姓楚?”墨北辰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凤凰印记,眸光幽深。
“你认识我娘?”白狸倏地转身,一脸激动地望着墨北辰。
“不认识。”墨北辰面无表情地抬眸,纯净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白狸瞬间失望了,随即想到什么又沉思起来。他知道她娘姓楚,却又不认识她娘,那认识的应该是她背上的凤凰印记,难道她背上的凤凰印记跟娘亲的家族有关,可是娘亲到底是什么来历,又去了哪里?
白狸抬眸,眸光深深地望着墨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