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熊国皇商唯一的掌上明珠,本应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和众人的尊崇。然而,我的亲生母亲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难以置信之事——她竟让自己的侄女兰可欣混淆并冒充我的身份!
就在那熊耳郡知府千金的生辰盛宴之上,原本应该陪伴母亲一同前往、代表我们月家出席的人明明是我。可最终,出现在那个荣耀席位上的却是兰可欣,而我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母亲为何要这样对待我?难道仅仅因为兰可欣更能讨得她的欢心吗?还是说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
想当初在上一世的时候,我总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活着,就连心中有所不满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深怕一不小心就会惹得母亲不高兴。然而,时光流转,到了这一世,我的性情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在今日,我手持着那张精美的帖子,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一到场,我便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大声说道:“表妹啊,你怎么能够先行一步来到这里呢?难道就不能稍稍等一等我这个做表姐的吗?要知道在这里,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所代表的可都是我们月家的颜面呐!所以说,表妹呀,你可得好好牢记这些规矩才行哦。毕竟,这里可不是你那小小的熊趾村里七大姑八大姨们随便摆的宴席,哪有像你这样抛下主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前来的道理呢?依我看呐,表妹你回到府上之后,还是得重新认认真真地学习一下规矩礼仪,以免再做出如此这般令人贻笑大方的举动来。不然的话,那些不知情的外人恐怕就要误以为咱兰可欣不过是个十三四岁刚从民风彪悍的乡下来了郡城不过三年的丫头,一来府上便被母亲娇养起来在月府横行无忌我这个大小姐对她也是退避三舍也就是她到了及笄之年母亲才开始带她出府往来交际,她哪里有什么城府被往日受气包般的表姐突然来这么一出一时心慌生怕被人知晓她才是那个往日被众人鄙夷的蛮子疾言厉色道“表姐你怕是头脑发了浑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界,福祥还不快把表姐送回府上让母亲赶紧请个大夫看看”们月家吝啬钱财,以至于连对你的教养都疏忽了呢!”
我向前迈了一小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之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缓缓开口说道:“以前啊,一直都是我让着你,看着你年少矢怙心中难免怜悯,所以对你处处容忍退让。可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我的过错呀!竟是我将妹妹的心宠得越来越大,脸皮也变得越来越厚实了呢!”
就在这时,只花闻玹猛地伸手一挥,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富祥那试图伸过来的手。紧接着顺势飞起一脚,动作干脆利落,犹如闪电一般迅速而凌厉。可怜的福祥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一脚直接踢出了足足有一米远,然后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哎哟……哎哟哟……好痛啊!”
只花闻玹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突然了,以至于在场的众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整个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月府的位置上坐下慢悠悠的抿了口茶轻飘飘的说道“怎么了福祥为何不回话是不是不服几日后父亲就该回来了到时候我就禀告父亲把你卖到红米楼子里去让他们好好教教你什么是为人奴婢的本分如何”
福祥一听到“红米楼”这三个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那张原本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变得毫无血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一般。她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拼命地摇晃着,嘴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喊疼的声音。只见她慌不择路地用膝盖爬行到兰可欣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兰可欣的裙摆,颤抖着哀求道:“小姐……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啊!”
与此同时,兰可欣那一双美眸瞬间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宛如两颗璀璨的珍珠在眼眶里打转儿。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她泪眼朦胧地望向周围的小姐们,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众小姐们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些许迟疑之色。毕竟往日的几场聚会都是由兰可欣陪伴着她们的母亲一同参加的,所以大家对这位月府的千金多少也有一些了解。她们深知兰可欣自幼身体柔弱,需要人呵护照顾。相比之下,刚刚出场时还颇为嚣张跋扈的我,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于是乎,没过多久,下辖木鱼县县令的庶女慧玲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率先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揽住兰可欣的胳膊,怒气冲冲地将手指向我,扯开嗓子便开始大骂起来:“喂!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们的敏才姐姐!要知道只有敏才姐姐才是真正的月府千金,你又算是哪根葱呢?不过就是从乡下来的一个穷酸破落户罢了!真把自己当成贵客啦?居然敢如此对待给了你衣食住行的大恩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回想起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和愤恨。那时的我,心地善良且单纯无比,看到她那小小的年纪就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心生怜悯之情。而我的母亲对待她更是关爱有加,视如己出。当时的我一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