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他们打人,打人啊,呜呜呜……”
人贩子居然还委屈上了。
被喊叔叔,妖妖灵忍不住眼角一抽,但还是耐心追问起来。
“你先说,怎么回事?”
“我,这,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赶紧说。”妖妖灵上前准备解开绳子,但被绑在树上的两人却支支吾吾起来,这不太对劲。
反观大树底下乘凉的灵溪村村民全都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人贩子自己开口,当然了,如果人贩子不承认,那自然是少不了新一波的挨揍。
更何况还有监控录像做证据,任由它人贩子怎么说谎也是没用的。
“我,我们偷东西来着,被逮住了。”
“我们偷东西不对,但他们也不能打人啊,看把我丈夫打的,牙都掉一半了,呜呜呜……”
“偷东西?偷什么了?”
“偷小孩~”
妖妖灵询问之际,一道声音自乡亲人群中幽幽传来。
“哦!你们俩是人贩子啊!”
警察叔叔反应了过来,难怪乡亲们会如此下重手,这真是一点都不冤枉啊!
于是乎,就连准备解开绳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对于人贩子这种败类,多绑一会儿是一会儿!
然而两个人贩子还想要辩解。
“不是,我们……”
“我这里有监控录像,再晚一步,他们俩就把孩子塞车里偷走了!”
又一道声音传来,人贩子哑口莫辩。
“大叔,感谢您提供的证据,我们去车上拿点东西,辛苦大家再盯一下。”
“去吧去吧。”
大叔乐呵呵的摆摆手目送妖妖灵的好同志去村口的警车里拿东西。
人贩子顿时就急了。
因为有好几位乡亲站了起来。
眼看妖妖灵还没有走远,人贩子当即大声呼喊起来。
但是,无卵用,人贩子嘴里被还大妈塞了一只袜子。
片刻后妖妖灵回来了。
看到人贩子身上添了新伤时,点了点头,旋即故作诧异的询问道。
“嘶!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哎,没看见。”
“咋回事?一天黑我就看不清东西。”
“……”
乡亲们口径统一,最后得出结论,解开绳子放人贩子下来的时候,俩人不小心摔的。
“是这样吗?”
“是……”
妖妖灵憋笑,问。
人贩子点头如捣蒜,不敢多胡说八道一嘴。
之后妖妖灵就带着两个人贩子离开了,连证人都没带,只是将录像带走了。
因为他们清楚,淳朴的乡亲们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如果非要带打人者走,那站出来的,一定会是村里的老人,还是年纪最大的那种。
再者,人贩子,人人得而诛之,人神共愤之人,自然是更加容易走路摔倒。
摔一身伤,很正常的吧?
送走人贩子,乡亲们又熟络的在大树底下乘起凉来,有说有笑的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有差点被偷走的孩子被其爸妈带着挨家挨户的磕头道谢。
怕啊,后怕啊,很难想象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之后会遭遇什么。
磕头而已,恩人承受的起。
阚芷晴和江司辰坐的稍微离大树远一点,因为阚芷晴天生爱招蚊子。
每到夏天,胳膊和腿上总会有被蚊子叮咬后留下的疙瘩,痒却不敢抓,简直不要太难受。
江司辰从不远处的石磨底下拿出来了一把青蒿,点燃后,蚊虫果然减少了不少。
吃过晚饭出来唠嗑,真的很舒服。
因为刚才亲眼见到了人贩子,所以阚芷晴也向江司辰讲起了人贩子在东北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老公,我们东北对人贩子可是零容忍的。”
“有一个商场,一位大姐说孩子没了,3分钟不到,整个商场的门都被封锁了,人贩子没来得及出去,最后在一个卫生间搜到了人贩子和孩子,孩子被剃成了光头,但人贩子是被担架抬出去的。”
“而且我们东北还有人贩子专属的‘福(酷)利(刑)’呢,那就是【黄米饭沾凉水】”
江司辰正感慨东北大哥的豪情,忽然听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名词。
看他不知道,阚芷晴忽的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有点诡异,旋即解释道。
“【黄米饭沾凉水】嘛,就是黄米饭刚出锅多的时候温度很高,但是沾凉水后就变成外面凉,里面热了,吃下去会把内脏烫坏。”
“生活再苦也会匀出来一碗黄米饭喂人贩子吃,嚼了烫嘴,不嚼烫胃,吃慢挨打,吐了打瘸。”
江司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广大的劳动人民还真是热情耗客。
不过人贩子能够被如此对待,也是罪有应得。
只是媳妇儿那句‘再苦也会匀一碗黄米饭给人贩子吃’这句话直接让江司辰笑了,因为有一种‘再苦不能苦人贩子’的感觉~
夜风吹拂而过,很凉爽。
阚芷晴是真的喜欢这种感觉,都不舍得回家睡觉了。
等到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