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了一包血,陆瑾沉开枪以后,看我流血,他以为自己打中了我,就过来检查,我就把他给抓了。”
“那他人呢?”霍时君蹙眉。
“陆瑾沉也不傻,在周围安排了人手,我怕惹麻烦就先撤了。”沈酒回答:“不过我倒也不是没有收获。陆瑾沉是利用假顾婉儿的资料引我出去的,他把资料存进了优盘里,我当时激怒他说不要,他就把优盘扔进了江里,我让池烈在下面潜伏,等他们走了
,就把优盘捞上来了。”
霍时君听着沈酒简单的叙述,心惊肉跳,他冷冷道:“万一他打你的腿呢?你也冒险了!”
“腿中枪又死不了人。”沈酒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估计也是猜出了我发现他的身份,他可定是要杀人灭口的。”
霍时君眉峰一压:“你真的是……”
沈酒发现他在动怒。
立刻放下筷子,乖巧的坐着。
霍时君眉目间满是凛冽的寒气:“明明有其他办法的,你非要讲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沈酒偷偷地去拉霍时君的衣袖。
霍时君甩开。
他真的生气了。
沈酒又去拉。
这次霍时君倒是没有甩开。
沈酒一笑。
她知道。
霍时君最好了。
她主动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时君,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然后你又不舍得骂我,我觉得很幸福,你是理解我的。”
“你忽悠我。”霍时君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脖子:“胆大包天!以身犯险!我都要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沈酒老实的听着数落,委屈的跟小媳妇似的。
看她委屈巴巴的,霍时君无奈的一叹:“真是让人不省心,以后不许了。”
沈酒甜甜的一笑:“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