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老子都不认识你,对你有什么感觉。”程少禹都笑了,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一顾。
“哼,你们别以为我会善罢甘休的。”南宁一点都不听劝,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
“你他妈的,有病吧。”程少禹忍无可忍,猛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椅子应声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校长的心更是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暗自叫苦不迭,心里嘀咕着:这几个祖宗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程少禹满脸不屑,嘲讽地看着南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挑衅,仿佛在告诉南宁,自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南宁则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不甘与愤怒。
他恶狠狠地回瞪着程少禹,冷哼一声作为回应,如同一只被惹毛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一番。
“行了行了,两位祖宗,你们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啊。”校长无奈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力感。
他试图平息这场争执,但显然两个年轻人都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儿。
“闭嘴。”程少禹转头看着校长,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如刀,让校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眼神冷漠,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闭嘴。”南宁也说,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校长。
【行,两位祖宗我闭嘴。】校长内心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叫苦。
“赔礼道歉,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我和孙悦悦道歉,赔钱,我就这些要求。”沈清鸢觉得这些要求并不算过分,就得让她付出代价。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就得给她道歉啊,赔钱就算了,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不干。”南宁觉得那得丢死人。
“那你就不该用冷水浇我们。”沈清鸢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悦地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吗?你这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愿意当众道歉,那就说明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南宁听了,还是嘴硬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挡我路了。”
沈清鸢一听更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是你先动手的,还怪我们挡你路,你有没有一点道理?”
“浇你们是你们咎由自取。”南宁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吧,行,满足你,打个电话。”他向来不对女生动手,也向来不会帮谁的忙,但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古道热肠了。
“少禹,消消气,再说了这件事情又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就让人家自己解决呗。”校长一脸无奈地说。
“你管呢,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程少禹把心里话都说出去了。
在场的人都震惊住了。
都在心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额……”校长为难的左右看。
“要不然就这样吧,让他当着学校师生的面给他道一个歉,然后直接转学走人,我告诉你这都是轻的。”程少禹觉得这个招不错。
以后她也不用再来烦他了。
“你看行吗?”校长转头看向南宁。
“行,你们狠,但是你们记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恶狠狠的说。
“你放马过来。”孙悦悦觉得她就是在看傻子一样。
然后南宁就在全校师生面向沈清鸢道歉。
最后她也直接走人了。
她爸其实也没有投资多少,这一回正好全都完事了。
他爸的股份也被拿了下去。
……
沈清鸢本来体质就有点弱,再来兴城的时候,正好赶上感冒了,这刚好又被冷水浇了,她现在又感觉难受了。
而且浑身还很冷。
程少禹看出了她的异常询问道,“你咋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他们现在还在校长室。
“没事,能挺一会。”她的脸也渐渐的开始苍白了起来。
“别逞强了,走,去医务室。”程少禹也不管有没有人,直接把沈清鸢背了起来。
“诶,你干嘛。”沈清鸢惊了一下,这屋子里面全是人。
他在干嘛啊。
“别动,再动给你扔下去,抱紧我,要不然掉下去我不管。”程少禹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
沈清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抱住他的脖子。
她还不想毁容。
“唉声叹气个什么劲!老子还从来没有背过谁呢!你可是头一个,应当为此感到无比荣幸才对,明白吗?”程少禹一边加快步伐,一边跟背上的沈清鸢搭话,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不适。
沈清鸢沉默不语,此刻的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程少禹见状微微一笑,很快便来到了医务室门前,抬手轻叩几下房门,随后推门而入。
“哟呵,你怎么又来啦?这次是受伤了还是咋地?”医生见到程少禹突然出现,颇感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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