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都跟被押解的犯人一般。
众人在前头走,于飞上车跟在后面慢慢开,对摸上车来的奥伟问道:“咋闹这么大的动静?”
“你开始跟人家赌十万的时候咱叔就发信息回来了,要不是大爷拦着我们早就过去了。”奥伟说道。
说完他又看了于飞一眼后说道:“你胆子还真够大的,敢拿出来十万块赌,还好最后赢了。”
于飞笑道:“你不也跟张大爷学了几手嘛。”
“学啥?几手铲牛粪的功夫啊?”奥伟翻着白眼抱怨道。
于飞笑出了声,随即又正色问道:“这大半夜的又往祠堂折腾啥?”
奥伟说道:“还不是你们搞的动静太大了,把二爷给吵醒了,他一听说这事气的当时就想拎着棍子去找你们。”
“也是大爷给拦下来的,就在等你们的功夫他不知道咋想的,让人把他送到祠堂那边去,还说等你们回来都带过去。”
于飞的脑海里忽然想到影视剧里那些关于祠堂的片段,莫名有些惊悚道:“不会是叫我们过去罚跪吧?”
奥伟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们去赌博去了。”
“哎哎哎话可要说清楚昂,我是去救他们俩的,我纯粹是被牵连的。”于飞赶紧辩解道。
“所以你才能开着车去,要不然你也得被压着去。”奥伟说道。
“还好还好”
……
一众人很快就来到了祠堂,此时灯火通明的祠堂里传来了一股澹澹的焚香味,二爷正神情肃穆的看着众人。
当看到垂头丧气的战争叔和于贺时他开口问道:“知道错没?”
两人均同时表示知错,然后二爷说道:“一人一个垫子,自己进去跪着去。”
素梅婶子想说话却被蛤蟆给拦了下来,这时候啥也不能说。
二爷又看向了于飞,在后者心里发毛之际他开口道:“表现还不错,今天晚上他俩就交给你了,让他们跪到明天早上再回去。”
于飞:“……”
他能说这是变相的惩罚吗?
不能也不敢。
这都后半夜了,其他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毕竟明天还都有活呢。
春花婶子也被几个妇女给拉走了,于父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于飞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于飞坐在于贺两人身边问道:“得不得劲?”
战争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于贺开口道:“其实这事根本就不赖俺俩,就是都噜挑事。”
于飞呵呵笑道:“哦,都噜一挑事你来就跟人家诈金花了,还输了几万块?脑子呢?让僵尸给吃了?”
“今个这事主要赖我。”战争叔开口道。
“所以你挨打才不亏啊。”于飞撇撇嘴道:“我好奇的是你俩就是玩个诈金花咋能欠人家六万八了呢?那不都是现过现的吗?”
“所以我才说被人给下药了嘛。”于贺插了一句。
于飞看了看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许有些隐瞒,但他也不打算深究了。
蹬蹬蹬的跑回农场拽了一个睡袋后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在门后找了个角落铺好睡袋后往里一钻。
“你俩继续跪着,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睡着。”
于贺:“……”
战争叔:“……”
这是能睡着的事吗?我们俩搁这跪着你趟睡袋里玩手机,都是赌博,这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于飞忽然从睡袋里又钻了出来,蹬蹬蹬的再次跑回农场,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彩色的粉笔。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做了一次演示,掰了个粉笔头屈指一弹,正好打在于贺的脑门上。
“这天夜里还有点冷,你们打瞌睡了我要是回回都得从睡袋里钻出来那不得受冻啊,所以就拿了这个来。”
于贺:“……”
战争叔:“……”
“继续老实跪着吧,距离天亮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很快的,话说你俩也是咱家祠堂的首罚,总要给后来者做出点样子来看。”
于飞说完再次钻进了睡袋,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过就在半小时后,一声哎吆在祠堂里响起,于贺揉了揉脑袋,转头就看到睡袋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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