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只是顺手捎带的事。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村里出来的很多人,地中海看了看后就吩咐开车的小伙带着于飞几人爬上了货车。
“这咋跟个大伞一样啊?还有几个大铁片子!”大奎上车来就嗷嗷叫道。
痛快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摔在了一堆铁管上,一阵的嘁哩哐当后鬼叫道:“卧槽还真疼。”
于飞估计那个带他们上来的小伙这会估计都在脑袋疼,这是一群什么样的选手啊?!
但就是这群选手让他刮目相看,三根最粗的承重杆被他们给生生举了起来,还有那三个当做底座的大铁片,那一个可足有百斤呢。
也被生生的扛了出去,真是一群大牲口。
牲口不牲口的于飞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出力最大,要不然这就拉胯了。
倒是那个看起来最大的跟伞一样的顶棚是最轻的,抬起来的时候都不怎么费力气。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在祠堂后面,战争叔老忽叔和武大爷一人领着一帮人在挖坑,还是在地中海的指导下挖的。
看到于飞几人空着手过来了,地中海在自己带来的平板上比划了一阵,又在挖坑的位置往后走了几步。
“车上的拉杆拿下来了吧,来,就照着这两个点砸进去,要斜着砸……”
话说一半他似乎似乎才反应过来:“就是那几个一头尖一头带有圆环的那个。”
大奎立马就哦了一声,转身就往祠堂前面跑去,那些东西是他拿下来的,自然知道放在哪了。
很快,一根根一米多长的拉杆就被砸进了土里,这中间可是换了几波人。
不是因为难砸,而是因为难以把握准头。
圆环那头圆不熘丢的,锤子但凡有一点歪斜,那力道都不会完全施加在拉杆上,有好几次卯足了劲砸下去却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最后还是于父接过锤子,嘲讽似的一阵锤,很轻松的就把拉杆给锤进了土里。
啥话没说,就只是把锤子丢给在边上看傻眼的于飞几人,临走时那个眼神是无比的伤人。
“毛头小子,有劲也不知道该咋使。”武大爷那边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于飞几人:“……”
在天色放亮的时候,不管是坑还是拉杆都准备完毕,这时候地中海熟悉的指挥起众人开始安装。
底座安放在了挖好的深坑了,原本应该用水泥浇筑的,但据地中海说那东西以后会成为永久性建筑。
所以在跟陆少帅沟通后就换了一种方法,这样的好处是在用完以后还可以拆除掉,不会对风水造成什么影响。
再加上那个承重杆的高度已经远远高出祠堂的房顶,所以在深挖坑用土回填完全够用。
一个半y形的承重柱用粗大的螺丝跟底部相接之后,于飞几人就开始回填,用武大爷的话来说,这活就适合傻小子来干。
回填一部分几人就跳进坑里进行踩实,然后上来后继续填土,之后再重复之前的动作。
这可不就跟傻小子一样嘛。
至于把伞撑开固定的那种精细活就交给村支书他们这帮有力气还有技巧的精长辈了。
再次从坑里上来后的痛快气喘吁吁的说道:“这还真是累傻小子呢。”
于飞头也不抬的往坑里填着吐说道:“赶紧干,这才是第二根,还有一根没立起来呢,被看到了又得被骂。”
“对啊,这一早上没过去都被骂了好几顿了,赶紧把活干完离这里远远的。”
大奎也是死命的往坑里填土,他是被骂的最多的那个,因为他的块头是这些小辈里面最大的那个,所以火力大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痛快哀嚎了一声,又把脸转向了跟他同样蹲在坑边的奥伟身上,后者仿佛没看到他的目光,站起来一脚把铁锹蹬进土里。
“……”
等于飞他们好不容易把土坑回填好,那个司机小伙腰里别着一捆绳子,蹭蹭蹭的爬上了中间那根光熘熘的承重杆。
大奎仰头看了一眼后扭头对奥伟问道:“你整天不是说你爬树最能吗?跟他比比试试。”
奥伟摸了一把滑熘熘的承重杆感叹道:“我只能往下爬。”
“你那是往下出熘吧?下回我给你找个洋槐树,让你出熘一趟感受一下。”痛快坏笑道。
于飞想象一下洋槐树那外层的沟沟壑壑,下意识的看了奥伟大腿一眼,这要是出熘一下,那不得天天咧着腿走路啊。
“行啊,我出熘洋槐树,你去小飞哥养牛场边上出熘一下酸枣树,敢不敢?”奥伟挑衅道。
大奎咧嘴笑道:“干脆我找个狼牙棒一人给你们一下子算了,那效果既快又疼。”
“那直接用刀多好,我家还有一把以前用的裁炮用的刀。”涡阳说道:“一把下去,绝对会让他们俩凉飕飕的。”
“现在是文明社会,提倡无痛,所以可以用电击的……”
就在几人嘴巴无遮无拦之际,一根绳子从天而降。
一直关注着承重柱上动静的于飞一把接了过来,趴在承重柱弯梁处的小伙冲他笑笑说道:“使劲拉。”
承重柱的最顶端有一个卡槽,此时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