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去干活了,你安静的养伤吧。”
于飞嗷的一声就要起身跟他玩命,不过振兴很是迅速的就跑出了房门,同样留下一串笑声。
电话铃声响起,李木子来电问道:“那个曰本女人不见了,剩下的那两个曰本人好像比较焦躁,咱们是不是要报警啊,我看他们像是要发狂,可别再把咱的客人给咬了。”
“那个曰本娘们见不见的不关咱们的事,让他们自行处理。”于飞说到:“不过你要对剩下的那两个曰本人看紧一点,他们要是敢张嘴就把他们的牙给敲掉。”
“……不会是你把那个曰本娘们给偷走了吧?”李木子说道:“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那个嗜好,那可是条带鱼啊!不过你还是挺有眼光的,那个女人绝对还是一个完璧。”
“我现在对自己媳妇都有心无力,还弄个曰本娘们,你当我是铁人啊?”
对于李木子的流氓,于飞已经免疫了,不像以前那样,他现在都能反击两句了。
“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银样蜡枪头啊。”李木子立马开启调侃模式:“咋的,是不是用力过度,现在有点虚了?姐是过来人,我跟你说,男人呢,可不能贪一时之欢,过日子嘛,那就得讲究一个细水长流。”
“你自己跟你老公一年只待在一起几天,还教育起我来了?来来来,你来给我演示一遍什么是细水长流,我看你是涛涛不绝吧!”于飞呲牙道。
“我不想跟连自己媳妇都应付不来的男人说话。”李木子轻蔑的语气顺着话筒传来。
“我这是外伤,是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等着的,等我养好伤的,我一定会把你变成长江之水。”于飞咬牙切齿道。
“外伤?意外?吆这是扯着蛋了吧?”李木子语气里透露出一股玩味:“那你好好养养,说不定还能再孵出一只小鸡来呢,到时候就可以跟你媳妇玩双龙出海了。”
于飞捏捏脑门,再次在这个女流氓面前败退,不得已又说了一遍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说了无数遍的谎话,后者听完之后笑道:“你这是练习自己的抗敏感能力去了吗?”
“嗯?”于飞表示不明白。
“爬树嘛,你不得叉开腿吗?树皮又是那么的粗糙,上下的摩擦,你说你是不是练习抗敏感去了?”李木子为他解释道。
于飞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在脑海里出现了滚滚的天雷,他再次拜服在李木子的流氓理论之下,什么事她都能给你想到不一样的方向去,真他娘的不愧是个香蕉人。
“你说啥就是啥吧,等我大功告成的那天,我一定会在你身上施展一番的,你就等着接招吧。”于飞说到。
“小女子好怕怕哦”
李木子的声音一转又霸气的说道:“切先把你自己媳妇给搞定了再说,姐还看不上你那条小蚯蚓,哦对了,对那两个曰本人真就不理会吗?”
从调侃到正事,李木子来了个无缝对接,转换的很是迅速,于飞想了一下后说道:“不用理会,让民宿那边的员工该干啥干啥,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敢张嘴,那就把他们的牙给敲掉,出了事我担着。”
李木子嗯了一声之后又说道:“其实我认识一家男科主刀医师,人家对神经背阻断术有着独到的经验,需不需要我介绍给你认识啊?”
“……”
……
民宿内,高桥阴沉着脸,手指连续且无意义的叩击在身前的桌面上,井上站在他的下首,冬日的寒冷却带不走他额头上的汗珠。
“明天,最迟明天我就要看到农场的全景图,如果做不到你是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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