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快乐的只有她自己,估计纸人师父并不快乐,纸人师父还想着让她壮大道观。
摆烂还没两天有人来跟她说老夫人不行了。
钟玉桐一听立刻往,永安侯府赶,老夫人要不行了,她怎么能不回去看一眼呢?
诚然老夫人并不想看见她,听说他也回来了,转个身继续,哎哟哎哟的。
钟玉桐进来,开天眼一看,得了,祸害一千年,老夫人最起码还能再活不到三年,搞了半天是在跟她玩狼来了呢?
酝酿一下情绪,钟玉桐跑过去趴在老夫人身上,悲从中来的手拍打了老夫人的身体。
“祖母啊,祖母,你怎么这么就走了呢?
祖母啊祖母,你睁眼看看啊,我是最孝顺你的二孙女啊!
老夫人嘴角抽了抽,被她拍的直咳嗽,最孝顺的可笑死她了,死丫头下手这么狠,难不成想趁机要她的命?
赶过来的赵氏听了自家女儿的话,同样也是嘴角抽了抽。
她也是知道老夫人在装病,逼着侯爷给苏家拿银子谋官职。
听说钟玉桐回来了,她赶紧过来,生怕自家女儿被老夫人给骗了。
看自家女儿这表现,知女莫若母,赵氏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肯定是也看出了老夫人在装。
钟玉桐对着自家娘亲挤挤眼睛,赵氏好笑的嗔她一眼。
这丫头,老夫人已经被她拍的连连咳嗽,气的喘不上来气儿了。
赵氏生怕老夫人被她拍出个好歹,赶紧上前拦住她。
“好了好了,知道你孝顺,你也别难过你祖母暂时应该没事,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过来看,又让你风险地帖子去宫中,请予以相信,一定能把你祖母给治好的”
钟玉桐,伸手抹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刚才听到下人来禀报,我还以为祖母真的要不行了,可把我给紧张坏了,不得他
躺在床上的老夫人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听了钟玉桐的话,嘴角抽了抽。
自己带他她最好?
自己怎么不知道?
死丫头下手真狠,刚才差点害得她上不来气,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搁这儿报复自己,心黑的死丫头。
“侯爷呢,侯爷去哪儿了?
让他来见我,你们这些个不孝的东西,一个个都盼着老生早点儿死呢?”
赵氏赶紧道:
“母亲您说这话可不是要将儿媳妇和孙女都置于不孝的境地吗?
您这话说的太过了,我们哪里不笑了,这不就去找御医来给您和诊治。
您放心,宫里的御医医术精湛,一定能治好您的。”
老夫人没好气的,哼一声
“治好老身干什么?
治好了让你们来气我吗?
不就是让你们出点银钱,你就不情不愿,我要见侯爷让他来见我,哎哟,气死老身了老身快不行了。”
钟玉桐乐。
“您这做派还真不像是侯府老夫人该有的做派,之前我见过那位苏家老夫人。
听说她说有个喜欢当冤大头,愿意给他们花钱的大姑姐,没想到那位冤大头就是您啊!
得了,搞半天人家原来就是把你当冤大头,当铁饭碗啃呢?”
老夫人听他这么说还太服气了。
“你懂什么,你是嫁出去的女儿就要为娘家谋福利
烨亲王那么大的权柄,怎么就不能给苏家谋个一官半职?
这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吗?
你这死丫头胳膊就往外拐,都是你娘没教好你!”
钟玉桐黑脸。
“听说您不行了我回来看一眼,没想到您还这么中气十足,那我走了。
回头你什么时候不行了,再跟我说一声我再回来。”
老夫人被他这话气得连连咳嗽,钟玉桐摊摊手,就这段位也不行啊!
赵氏也不想在屋里看老夫人的脸色,直接跟着钟玉桐离开屋道:
“你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屋里啊,也不全都是嘴严的人。
以后说话的时候小心这些没坏处。”
钟玉桐伸手挽着自家娘亲。
“知道了娘,我爹真进宫了?”
赵氏叹气。
“你爹耳根子软,听说有朝廷上有个差事空缺他就进宫去求了。
也不知道怎么能不能求来。
若是求不来,苏家那边又要来和老夫人说些有的没的,到时候老夫人怕是还要装病。”
钟玉桐诧异。
“我不是说别让老夫人见苏家那些人了吗,怎么又见上了?”
“老夫人是见不着苏家那些人,可是侯爷能见到啊!
你爹还能不出去上衙啊,他一出去上衙苏家人就拦着他,各种哭穷耍赖撒欢打滚儿的。
你爹耳根子一软,这不就答应了。
动用了关系去打听出有个衙门有缺,这就去帮着苏家人走动关系去了。”
这可把钟玉桐给震惊到了。
“我爹还真去了?
他可真是无敌了呀,算了,那这件事您就别管了,回头我跟我爹说一声,让他不要为苏家人白忙活。
一家子人没有一个想着经商的全都是读书,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