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看到钟玉桐忽然出现,脸上尴尬的一笑。
“呵呵,好巧哈!”
钟玉桐打量着面前这位找她的小姐,印堂发黑,果然找自己的一般是没什么好事。
“你是谁家小姐找我什么事?”
那位小姐对她讨好笑笑。
“钟姐姐好,我姓许,是苏姐姐让我来找你,我最近有些不好,”
她书说着凑近钟玉桐神神秘秘的道:
“我昨天晚上睡觉还遇到了鬼压床,那鬼对我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时候,姓许的小姐手中一把寒光就朝着钟玉桐的腹部捅来。
钟玉桐在她出手的瞬间就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反手将对方的刀子给收进了自己腰间的荷包。
拿出一张符贴在对方身上,那位许姑娘身边的丫鬟见此也朝着她们冲来。
顾婉音一看这情况,上来就是一脚踹出去。
钟玉桐见此,赶紧也上前两步给那小丫鬟身上拍一张符。
符一贴在两人身上,两人瞬间就被定住。
顾婉音面色凝重。
“这对主仆是怎么会儿事,这位许小姐是江宁织造许大人府上的小姐,上个月才进京的,之前在宴会上我见过,怎么会忽然对你动手?”
钟玉桐看到她们身上的黑气道:
“她之前说被鬼压床,这会儿可以看的出来是被鬼上身了。
不过没问题,交给我。”
说着拿出百鬼囊,将那两只鬼给收了。
“这就是我说的,最近京城不太平,这两个人身上的鬼被人操纵了。
我先收起来回头好好审问一番再说。”
倒在地上的那位许小姐和她的丫鬟,迷迷糊糊醒来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钟姑娘,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会倒在地上?”
钟玉桐好笑,
“我只是将你身上的鬼给抓下来,我这里有纸符五十两,木符一百两,玉符二百两,看你要哪一种?”
许姑娘惊讶的张着樱桃小口。
“那,我先拿两枚纸符看看效果。”
钟玉桐笑笑点头,又赚了一百两,这趟来的值。
只是这些山匪人那么多,散布在京城里简直防不胜防。
得找到那个背后控制他们的人。
这事儿也得找萧墨辰才行,看来今天晚上的美容又要泡汤。
“最近京城不太平,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霉运缠身,凡事都要小心才行!”
许小姐将信将疑的走了后,顾婉音问钟玉桐。
“就算是鬼上身,那鬼为什么要对付你?
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操控?”
钟玉桐颔首。
“背后的人对我很不友好,应是道门的人才对,我觉得跟我当年被送出去有关。
顾姐姐你不用担心,咱们到处走走。”
当年杀了原身三岁小娃娃的人,钟玉桐还没找到,这次竟然又对她动手,她一定要将人给揪出来。
纸人师父已经飞了回来。
“我跟他们说了,七戒那老家伙昨晚也抓到了七八只,如今正想着要怎么处理呢!”
钟玉桐的百鬼囊是师叔陆判官给的,她轻易不能随便给出去。
“这样,回头我跟师叔再要一个给他就行了。”
纸人师父无语。
“徒弟啊,这东西可是你师父我下去打工一个月才换来的,你还要给那小子要一个,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再下去炸一个月的小鬼吧?
不要啊,师父我还有徒孙要教导,真的没时间啊!”
她不说还好他一说,钟玉桐忽然想到还有徒弟的。
小徒弟留在家里天天刻苦研读,身上目前还没有功德,暂时也用不了玄术。
“师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种送师父去就打黑工,给男人换好处的恋爱脑么?”
纸人师父:“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怕你干那样的事。”
钟玉桐:“咱们师徒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纸人师父:“有很多,但你给你祖父弄了新衣服,都还没给我弄,唉,说好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钟玉桐无语的将师父收进袖子里,就说师父最近怎么火气很冲,原来是没有新衣服啊!
真是个老小孩儿。
“回去就给你做一身!”
两人说着走在刘府里,就听人说有人喂锦鲤的时候落水,然后还被男子给救了。
咱就说这合理么?
内院宴会怎么总有这种落水的事?
转头看一旁的顾婉音,这是联想到她自己和大哥了?
“咱们去看看,是谁落水,又是被谁家公子救的?”
还没走到近前,就听说是一位姓冯的姑娘。
钟玉桐: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顾婉音也想到了和她一起来的姑母冯氏,还有一位小姐可不就是姓冯?
等来到近前一看,钟玉桐不知道是松口气好,还是倒吸一口气好。
这不是冯妙容?
救她的男子姓史,正是那位太常寺卿之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