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隔着这么多秘密的两个人,如何能走到一起呢。”
司马瞻眼睛盯着灯上扑朔的火苗,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殿下兴许没听过外头的一些闲话。”
“说说。”
“殿下不担心他只为替自己在京中寻个靠山,对殿下只有利用不讲私情?”
“随他,别的呢?”
“也不曾想过万一他是个异党或细作,但凭姿色俘获殿下,再谋而杀之?”
司马瞻脱口道:“也随他,有没有新鲜的?”
裴行顿时哽住:
“这些您都不在意,那也不剩什么了……”
“哦,还有那册子上他写的诗,属下虽然读书不多,但也能看出来那是几首情诗。”
“小小年纪就开始四处留情……”
司马瞻皱眉打断他:“你确实读书不多,屁话倒是多。”
那几首诗并非是写给某个人的,而是他看罢惑溺之后,对荀粲夫妻二人的爱情有感而抒的。
裴行被骂了一顿,看起来也不欲辩解。
“反正殿下记住一句话。”
“擅作情诗者,多是负心人。”
这句是他蹬着门槛说的,看司马瞻的神色,他怕再躲晚一步,就要被殿下抽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