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夹鱼他甩尾。
裴行一怒之下:“我打死你算了。”
李祎顺手抄起清极鞭:“就等你这句话呢,这几天快把贫道憋死了。”
诶,裴行说他改主意了。
只骂了句:“脸皮真厚。”
“没你脸皮厚,属下做得像主母。”
裴行不妨被他这样反击回来,气得拂袖而出:
“我早就料到,京中断袖没一个正经人。”
李祎嬉笑两声:“那你岂不是把司马瞻也一块骂了。”
不想裴行却又退了回来,就为应他这句话。
“殿下并非断袖,只是心悦一人。”
李祎只道他图穷匕见,因而大笑:“竟然有这般给自己洗脱的。”
待裴行脚步走远,室内只余下珠帘被摔打出来的碎碎声。
笑容突然凝固在他脸上。
并非断袖?
还心悦一人?
仿佛这么多年他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眼里,喜欢男人就是分桃断袖之属。
纵是男人再美再风流,那也是男人。
可他从未想过心悦一人的原因。
多简单,必定是因为沧海昆仑,对别人无所用心。
司马瞻凭什么说他不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