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缘由,但太常寺的苦她吃了太多了。
若是入了中书,还用每月往皇陵跑一趟?
还能被御史台那帮老臣指着鼻子揭短?
最差也能在致仕之前,自己取而代之啊。
想到这儿,她晃了晃肩膀起身,顺便也将袖子挽了挽。
留给李祎解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耐心有限。
李祎闻听此言,两眼开始在他二人身上不停逡巡。
最后梗着脖子辩了一句:“入中书还是太常寺,不是太极殿那位大孝子说了算吗?”
“皇兄虽说了算,可若有人同他做交易呢?”
“我一个道士,有何用处?”
“备不住有人眼神不济,弃贤用废。”
李祎拿手指他:“你敢置喙陛下?”
“果是庸才,我明明在夸易之。”
……
易禾忘了后面怎么回事,总之他俩去院子里打架了。
打了大半个时辰,难舍难分。
最后俩人都歇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树下。
“你这清极鞭妙啊,脱手还能回掷,尤其是这鞭柄,十分趁手。”
“原本坏了一回,寻了南大街的一个工匠重新镶上的。”
“南大街哪个工匠,我的拂尘柄也坏了。”
“不知,是手下替我寻的。”
“你再问问,回头给我个地址。”
……
“你这些年的德行,是怎么当上住持的?”
“很简单,我师父死的早,我就当上了。”
“你师父又是怎么死的?”
“被我气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