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最亲近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情。”
祈桑抬起一只手,隔着木圆桌捏上萧彧的下巴,呈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者姿态。
“萧彧,你不是想要和我成亲吗?我们是兄弟,是家人,也可以成亲吗?”
从前的祈桑真的就没意识到,萧彧对待他的态度已经超越了寻常的“兄弟之情”了吗?
他早就发现了,但因为在乎萧彧,所以愿意包容对方,陪着对方一起装傻。
如今他旧事重提,代表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他已经不像从前一样那么在乎萧彧了,所以也不会再装傻,而是选择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萧彧静静地坐在木凳上,骤然变成了一座沉默的雕像,连一句苍白无力的辩解都说不出口。
过了很久,萧彧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却不是任何辩解,而是一句道歉。
他说。
“对不起,桑桑。”
“我一直都心悦你。”
喜欢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喜欢祈桑更不是。
可耻的是他见不得光的心思,以及渴望将月光淋进浑水的欲念。
祈桑笑眼弯弯地将捏着萧彧下巴的姿势,换成类似抚摸侧脸一般的温柔。
“你不需要和我道歉呀,哥哥。”
祈桑又叫他哥哥了,甚至语气都没和从前有半分变化,但萧彧却在听起下一句话的瞬间,手脚冰凉。
“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
祈桑的手指纤细,手掌很冷,带着一股暗沉玉兰的香气。
“但是我知道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所以,我不在乎你是什么心思。”
萧彧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