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二字一直耿耿于怀。
他用指尖合上本子,低垂长睫敛住其中神情,将注意力转回正经事上。
“现在能够确定,那不是什么史前文明,而是还没有被发现的,一种舞雩台。”
赵乐:“舞雩台是什么?”
袁祈出了口气,“就是古时候求雨用的祭坛,《周礼·司巫》中记载‘若国大旱,则率巫而舞雩。’”
他解释的略显漫不经心,犹豫了下,没有将《扶桑记年》放回抽屉,反而是用绳子稍微一缠,装进了包里。
“我们现在就走?”
赵乐说:“现在就走吧,机场离冀县太远,落地后还要雇车进山不方便。你们开纪组车去,来回油费开发票,单位给报销。”
袁祈说:“好。”
他抬眸望向纪宁,原本是要车钥匙,但此刻,心里却含着不方便言说的期待。
纪宁低了低头,捡起桌上钥匙扔给他,很明显回避。
袁祈的坠住的心就像这串钥匙一样抛起到至高点又极速下落。
他“吧嗒”一声接在掌心握住,脸上笑着,心中却自嘲——他俩虽然大多时候都“心有灵犀”,但对方怎么会连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都共鸣。
影青和琥珀回自己工位收拾东西,窗帘被秋风吹起,将失落的袁祈和其余人隔开。
纪宁左右看了眼,在袁祈怔愣时两步跨过去,双臂搂住对方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袁祈后知后觉搂住他腰,轻轻闭上眼睛,风带动睫毛微颤,搔在脸上痒痒的。
两人就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接了个绵长又畅快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窗帘重新落下,纪宁和袁祈已经分开。
袁祈拉起他垂在身侧的手,在戴了翡翠戒指的手上轻吻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心情。
“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