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写吧。”
纪宁点头,停顿一下说:“有点麻烦,能写金文吗?”
袁祈:“……好像不能,但是能用甲骨文,你要吗?”
纪宁:“嗯。”
袁祈心说没点古文字研究的人,根本都不配跟纪宁聊天。
他为纪宁设置好后将手机还回去,下一瞬,口袋里的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
袁祈掏出来看,发消息的人是纪宁,聊天框中只有两个字,是甲骨文的“袁祈”,是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到这两个字时,心都化开了,比听到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
他上前一步,歪头盯着纪宁似笑非笑,目光巡视过对方泛红的耳尖,纪宁立即就想起刚才被他含住的触感,垂下眼皮,腰也靠在了身后的柜台上。
尽管大庭广众下没办法做什么,但也不妨碍某人用目光开始耍流氓。
就在旖旎的气氛升起,袁祈还想再进一步逗逗纪宁时,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气氛。
袁祈收回伸过去的手,不耐烦啧了下嘴,心说谁打的电话,真不是时候。
来电显示里“赵乐”两个字蹦跶的很欢,袁祈怕是工作上的事情,无奈接听。
结果赵乐的语气并不着急,先是问他请假带着纪组去了哪里风流,又问下午有什么安排。
袁祈没好气说:“关你屁事,你个单身狗。”
赵乐:“……”
“那我可要泼你冷水了,琥珀修好花鸟卷,已经送到博物馆去了,华裳展明天正式开幕,因为之前出过事故,这次安保格外重视。上级命令,叫你俩今晚屋过去,晚上留守值班。”
说完,他还贱不滋滋问:“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晚上的豪华大床房变站岗心里落差有点大,想哭就哭出来,赵哥安慰你。”
袁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