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直通主墓室门口,不过有盗洞也没用。”
赵乐问:“为什么?”
“盗墓的是当地村民,分了两批。这事儿说来话长……”
短短四个小时,李潼阳被像是被熬至心力交瘁的鹰,“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早刑侦队审第一批盗墓村民时,从他们口里听说。”
“第一批盗墓贼就是打石头的那几个人,他们发现墓穴后就下去了,因为当时携带工具不够,被主墓室门口四块塞石挡住,只盗出一号耳室的部分文物。第二批村民情况是警方根据现场情况猜出来的。”
“有了第一批的前车之鉴,这群孙子下墓时准备充分,带了打孔电钻和柔丝绳,咱们这山区你们也看见了,有耕牛,他们十分能耐地把四块塞石都拔了出来,然后……这几个人就像蒸发了似的,到现在也没找着。”
袁祈略感诧异:“跑了?”
手上烟已经烧到屁股,他弯腰将烟头摁灭后捡起来揣进兜里:“可能是从主墓室拿了好东西出来,怕蹲号子,躲起来了。”
李潼阳把烟掐灭,心事重重说:“我们下去的时候,塞石已经被拔出来了,但主墓室门还关着的。”
按理说盗墓贼打开墓门进去后,要的就是拿上东西速战速决,没必要出来时再关上大门像在自己家一样。
“确实奇怪。”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李潼阳紧拧眉头:“塌陷发生后,我们顺盗洞下去查看情况,原先被拔出来的那四块堵门塞石竟然又完好的塞了回去。四块方方正正巨石成“田”字状整齐罗列,盗墓贼穿绳打的孔还都朝外。”
,是个人都能发现其中的反常。
袁祈眨了眨眼“七吨重的塞石,原封不动归位?”
李潼阳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