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蓁等了会儿,门开了却是不想看见的人,是付琦玉。
“你来这儿干嘛?”陆蓁蓁如宣示主权般,和对方换了个位置,进到了屋里要关门。
付琦玉勾唇一笑,“不过是与雨书说说话而已,我和她一同坐火车下乡,感情自然不一般。”
看见年轻时候稚嫩又懵懂的陆蓁蓁,付琦玉眼里闪过几分讥讽嘲弄,还是那般惹人厌恶。
不如后来那副疯癫悲戚、生不如死的样子来得顺眼。
“你快滚吧!说的以为你和雨书关系有多好似的,前几天还偷偷去捡雨书的玉坠,真以为你自己品格多高尚,谁乐意见你?”
陆蓁蓁快速输出一顿,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心里有不舒服。
几日不见,付琦玉那女人疯了吗?
怎么感觉精神有些不正常?
刚才付琦玉看自己的眼神,好似看一条地上可怜的疯狂求饶的狗,付琦玉则是高高在上的神,掌控着生死。
陆蓁蓁压下心里的不适,走到里面“兴师问罪”。
“哼!”一屁股坐在炕上,陆蓁蓁没好气道:“昨日巴巴的哄了你,今天要请假陪你,结果转眼你就和那付琦玉勾搭上了。”
一扭身,背对着沈雨书,表示不高兴。
沈雨书哭笑不得,戳了戳陆蓁蓁的后背,“哪有,是她自己过来的。我以为是你,才让她进来了。”
“我不管!”陆蓁蓁故意逗她。
沈雨书见解释不管用,心里着急,忙去拉人,稍稍一动,身下又是波涛汹涌。
“嘶——”
沈雨书捂着肚子,那感受才叫一个酸爽!
陆蓁蓁也把头扭回来了,“好了,我没生气了,下次你不要让她进屋里。”
*
沈雨书让陆蓁蓁帮忙又请了两天假。
生理期实在太虚弱,请假被人蛐蛐也不管了,随她们的便吧!
沈雨书半躺在炕上,在窗下缝衣服。
“沈同志。”
窗边出现个女人,扎着一条乌黑粗大的麻花辫,鹅蛋脸,大圆眼,红嘴唇。
长相算不得多精致,但是十分惹人眼。
沈雨书莫明觉得声音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你好,请问你是?”沈雨书坐起来。
女人笑起来更生动明媚,“我叫贾召笛,也是下乡的知青,不过我现在没住在知青院了。”
一般女知青不住在知青院,大概率是嫁人了。
沈雨书不认识贾召笛,不想请她进屋坐,“贾同志,你等等。”
拿了两张矮凳出去,放在地上,“请坐。”
“诶,好,沈知青客气。”贾召笛手里提着个篮子,笑盈盈地坐下了。
贾召笛长相不仅抓眼,身材也是尤其火辣,尽管在这年代的衣服肥大,也遮不住韵味风情。
沈雨书突然灵光乍现,这声音,不是她在山上听到的那个吗?
想到在山上的刺激场景,沈雨书都不能正常看眼前人了。
保守年代,行为却不保守,有种别样的刺激。
“呵呵……”贾召笛看着她笑,不说话。
“贾同志是要上山吗?”沈雨书看她提着篮子顺势打开话题,“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啊!上山去摘点野菜。”贾召笛看向后山,“正好路过,看你在,打个招呼。”
沈雨书觉得莫名其妙,又不认识打什么招呼,“现在还早,天不热,刚好摘完回来做饭。”
眼前的女人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沈雨书能感觉到对方和知青点其他女知青不一样的地方。
应该就是成熟的嫁人的女性,和她们这种未婚的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嗯,我听说沈知青是从川省来的?可巧,我也是那边来的。咱们是老乡呢!”贾召笛笑容亲切。
沈雨书心想是挺巧,听贾召笛又说: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我还是知青,你我又是老乡,我们可以多走动走动,联络联络感情,远在他乡,也能互相扶持。”
沈雨书公式化道:“我们知青院就是一个大家庭,互相扶持是应该的。”
“最近,公社要招小学老师,你们刚来恐怕还不知道吧?”
贾召笛热心分享这个消息,“这小学老师好,不用下地干活,也是满工分,咱们都可以去试一试。”
作为老知青过来人,贾召笛很贴心地给两人讲解乡下的生活。
这片儿还算是富裕,一年到头都饿不死人,都能分到粮食。
冬天下厚厚的雪,到处都结冰,也不用干活,一年到头有休息的时间。
但是她们来的不巧,秋收前后都累,必须在地里干活。
“不如我们一起复习,去考那小学老师,成了我们都不用下地了。”
贾召笛嫁人之后日子是好过了些,可也就是下地的时间少了些。
要是有更轻松更体面的活,贾召笛是一定要去试试的。
但是要想有把握地考上小学老师,就必须有复习资料。
听说这两批新知青,有好几个背景不简单的,他们肯定能轻松搞到复习资料。
贾召笛看着沈雨书,亲和好说话,只要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