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虚构,勿考究。)
1975年七月,开往黑省的火车上。
沈雨书整个人昏昏沉沉,太阳穴胀痛,像是被人敲了闷棍。
眼皮犹如千斤重,死活睁不开,浑身难受,汗水打湿衣服,紧紧裹在身上。
呵呵!
沈雨书恢复意识后,以为自己被送到医院抢救回来了。
没想到她还活着!
也真是流年不利。
毕业两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吃遍了没有好工作的苦头。
在兼职服务员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无敌大傻杯,各种找事。
许多人都围在一起看热闹,沈雨书作为被找茬的服务员也在一旁。
不过存在感不高,经理和领班顶在前面接收此人的口水。
本来这种情况,道歉加安抚加免单就能解决,但是那经理也是个犟种,认为饭店的服务和饭菜都没问题,纯是客人找茬。
道歉可以,拒绝免单!
哦豁,本就是来找茬的彪形大汉,一看经理这个态度,又听围观群众说报警得了。
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动手打人。
明明沈雨书都及时离开了中心范围,还是被人一推,晃神的功夫,她已经栽倒在地上。
太阳穴痛,脸上还有温热的液体流过。
那时她安详的闭了眼,原来老天爷想让她死!
卡里余额为零,全靠饭店包吃包住。
现在她活过来了,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她不想联系父母,因为父母是农民,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存款,还有个小她十二岁的弟弟要用钱。
同时,她其实感觉和父母没什么感情,互相之间很冷漠。
这种感觉不知道如何形容,要说父母重男轻女,倒也没有,还让她上大学。
要说父母把她当摇钱树,除了刚毕业时说有介绍对象,其余的没多说什么,也没问她要钱。
很少联系,偶尔一通电话像是远房亲戚聊天,谈不上亲密。
沈雨书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摇晃她的胳膊喊她名字,眼皮一下就睁开了。
!
她脑袋宕机了!
在绿皮火车匡次匡次的背景音里,她发现自己好像穿越了。
车厢里挤满了人,味道成分复杂,沈雨书想吐,但是又没力气。
大部分人都穿着黑灰深蓝的衣服,有些人的衣服还打了补丁,整个环境灰扑扑,好像很符合某个历史时代特色。
“沈同志,你还好吗?我帮你接了点水,现在要喝吗?”
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双麻花辫女孩子,在这暗色的环境里,十分亮眼。
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漂亮,声音柔和好听,手里端着极具年代特色的搪瓷缸子要给她喂水喝。
沈雨书浑身没劲儿,根本没力气拒绝,任由那女孩给她喂了水,温水。
喝下之后,她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啧啧,小闺女可醒了,睡了一天一夜,病成这样,你父母也舍得你一个人出来,跟婶子说说是咋回事……”
沈雨书对面坐了一个眼神滴溜溜转的大婶,不停地磕着瓜子,门牙都豁口了,也不耽误说话,口水唾沫直喷。
沈雨书没理会,声音沙哑地对一旁照顾她的女孩道谢:“谢……谢!”
“不用谢,咱们都是要去下乡建设祖国的伙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女孩笑容灿烂,好似能蛊惑人心:“还要喝么?”
沈雨书愣了一下,拒绝了。
下乡?建设祖国?这是变成知青了?
沈雨书脑袋还有些晕乎,开始想,她虽是文科生,但是历史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零零碎碎记得一点,也没什么帮助。
“哎哟,都说口渴了,来闺女,给婶儿喝一口水”嗑瓜子的大婶见水缸里还有不少水,探身长臂一伸,朝搪瓷水缸而去。
那女孩眼疾手快,“婶儿,不好意思,您自己去接水吧!”
一点客气话都不说,气得那婶子低声嘀咕几句,眼神不善地扫过女孩,又继续嗑瓜子。
下一刻,沈雨书见那婶子目光兴味地盯着自己,赶忙闭上眼装睡。
本来是想避一避那婶子的,但沈雨书又陷入梦境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通过梦境,呈现给她。
沈雨书穿越到一本年代小说了,讲的是重生女主付琦玉改变人生的励志故事,还收获了美好爱情。
而沈雨书是个出场即秒的小炮灰,负责给女主提供金手指。
沈雨书穿越的这具身体,身世有些坎坷,是抱错的假千金。
家里是红色资本家,母亲在川省生下她,险些大出血死亡,不喜欢她,就把她扔给了外婆,自己回京市了。
外公外婆对她不错,长到十七岁,父母派人来接她,说是订了娃娃亲,要履行婚约了。
回到家,父母兄弟姐妹都不喜欢她,兴许是在川省长大,跟整个家庭格格不入。
而且原主长得好看又白嫩,姐姐妹妹暗地里嫉妒她,时常合起伙来排挤她。
原主性格坚韧,并不悲春伤秋,想要融合家庭,结果有个叫张燕丽的少女找上门来,说和原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