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让我忽略掉他的性别。”
赵咏枝跟着笑道:“特别是洗完澡,穿着浴袍的时候,可迷死我了。”
很快她的笑容敛去,说:“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我喜欢他了。我追了他两三年,他才接受我。可是日子一长,我居然就忘了,他答应跟我结婚时,自己有多么开心。”
她抱着膝盖,埋着头咽呜。
“我居然跟他提离婚,真是蠢透了。”
王振安静等着,一直等到她的哭声渐息,才给她递了纸巾过去,说:“喜欢,未必就要得到嘛。”
“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了。他那番话说出来,我就知道我们没戏了。”
“因为这个,你就想跳去常隆?”
“倒不是。罗傅涛这样子挖我业务部的墙角,我想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是与同病相怜的人倾诉过,赵咏枝感觉轻松了许多,就擦干净脸,让王振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