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夭夭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秦儒生拉住。
“外祖父,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看了看里面的一对狗男女,再看看可可爱爱的外孙女,秦儒生生吸两口气,忍下怒火。
“乖孙,你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
秦儒生:……
还是让他进去打一顿再说吧。
见秦儒生还没打消进去揍人的冲动,让土地跟她一起把人拉着离开了小院。
回到听荷院,秦儒生道:“当初那畜生到我面前求娶你娘的时候,说的那叫一个好听,今生我褚明朗只娶秦秀一人为妻,一生只对她一人好。结果呢?你娘尸骨未寒他就迎了别的女人进府,如今外面还养着一个,这就是他对娘的承诺?也不怕天打雷劈。”
褚夭夭听着秦儒生作为一个老父亲的愤怒输出,帮他顺着气。
“我知道外祖父一时还还接受不了,我们可以把愤怒转换成另一种力量发泄不是?”
秦儒生停止输出,“什么力量?”
“报复的力量。”
“乖孙,你有什么好主意?”
褚夭夭神秘一笑,“舞台已经搭好,只等着戏子上台,外祖父您呢就准备好瓜子和凳子看戏就成。”
见褚夭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秦儒生点点头,“那行,我就等着看戏,可别让外祖父等太久啊。”
“现在就有一台戏,不过这台戏要外祖父客串一下。”
“这好说,只要乖孙开口,外祖父奉陪到底。”生前不能为女儿讨回公道,如今有机会重返人间,他要加倍讨回来。
“外祖父不知您那位好友,老顺远候是否还在下面?”
“在,那老小子也是够倒霉的,生前积攒的那些功德被子孙霍霍了不说,如今为保住侯府的香火,还在阴司努力挣阴德呢。”
“那他很想上来教训教训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和孙子吧?”
“想,怎么不想,时常跟我念叨,如果能上来,哪怕让侯府断子绝孙,也要把他那孽子孽孙给带下去。”
“外祖父如今是城隍,掌管这一带的阴阳事务,让老侯爷上来一趟也是可以的吧?”
秦儒生这才明白,他孙女绕了这么一圈,重点在这儿呢。
“你不是和侯府的小侯爷断了婚书,怎的?他们还来找你麻烦了?”
“没有,就是您老友的曾孙还在我们家养着呢,您也知道侯府就小侯爷一根独苗苗,他的子嗣多金贵啊。我真怕照顾不周,出了事,不好跟侯府交代,还请您让老侯爷上来给他家子孙托个梦,让侯府来把他们的金孙带回去。”
“行,我这就下去找他。”
说着,秦儒生便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待秦儒生离开后,褚夭夭才看向土地。
“你调查的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参加了宫宴的人身上已没了阴煞气,但是我发现皇宫的方向却煞气冲天。”
国师和妖后在皇宫多年,狐妖和国师的的老巢,阴煞气能不重?
看来要找个时间闯一闯皇宫了。
“国师知道城隍换人了。”
褚夭夭皱眉,“怎么回事?”
“我正打算过来的时候,碰到国师来城隍庙,你不知道当时看到他我都快吓尿了。要不是秦城隍及时赶来,我的小命只怕就交代了。”
没事他跑城隍庙干什么?
难道是阴煞气的事被他发现了?
“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秦城隍出现的时候,跟他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不过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国师既然发现阴煞气被祛除,他不应该这么平静啊。脸色不好,应该是看到曾经被他们杀害的人,成为城隍出现在他面前吧。
土地见褚夭夭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悄悄退了出去。
褚夭夭没想明白就被周公拉去唠嗑了。
第二天醒来差不多午时,洗漱后,吃了个已经午时的早饭。
饭后,褚夭夭写了一封信,让小翠把信交给吴磊,让他送去锦王府给璘世子。
那边,国师回到皇宫,找妖后分析他发现的事。
皇后一身媚骨,躺在国师的怀里,“这么多年来地府都没查到咱们这来,怎就突然出现岔子?”
国师衣衫半解,露出画满符文的胸膛,在狐妖眼里极具诱惑,在普通人眼里就像鬼画符一样难看,还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