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看似平静的询问，谢启无端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他的控制，“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和他们做了交易。”
“我没想骗你…”谢启伸手想要触碰虞酒的脸颊，却被人躲开。
他看到虞酒眸里类似受伤的情绪，难过、戒备、生气却惟独没有怨恨。
人的感情还真是丰富。
放在以前，谢启毫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他身居高位我行我素惯了，但现在，他垂眸看向被躲开的指尖，竟然开始贪恋那些夜里触碰到的柔软。
虞酒确实很受伤，得知被欺骗后的真相他却无力反驳什么，和谢启争执吗？他没资格，毕竟谢启一直在保护他。
他也清楚，没有谢启他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但是也不代他能容忍欺骗，虞酒现在懂得真心错付的感觉，过往他自以为对朋友付出的种种放在谢启眼里可能像个笑话。
是他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管理者，你犯规了。”K收回机械臂，几滴鲜血飞溅到唇角，衬得那张漠然脸庞多了几分邪气。
谢启看向K，猎人知晓管理者的真实身份，K估计也是和虞酒有了接触，不然怎么会一点情面不留戳穿他。
小猫还真是魅力大，连K这种只知杀戮的机器都动了心思。
“那又怎样？”谢启收回视线，他现在还佩戴猎物颈环，依据规则猎人还有猎杀他的权限，但他丝毫不惧，眼神温和注视着虞酒。
“你觉得我会在意规则吗？”
薄唇一张一合，虞酒不自觉后退，眸中满是戒备，不想再面对欺骗他玩弄他的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