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仁觉得,今天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刚刚提到青云机场的事,听秦向河差点上了飞机,让他一时心驰神往。
恨不能回到那天,亲自将秦向河押上那架飞机。
张建豪解释道,“我不是说了,秦向河去找小宁借钱才撞的车。应该是没答应,所以,他又马上追去了日本。前不久,小宁才从日本刚回到高海。秦向河如今是在香港,还是已经回了大陆,就暂时不知了。”
“就算要借钱,秦向河也用不着追那么紧吧。难道,他真想娶阮宁?刚好,阮老大和阮老二这次都在,等于是去见家长……”
宋仁分析到一半,忙醒然的停下。
尴尬的看了看对面。
开始时,爱信和联荣想要联姻。
虽然起初阮家在表叔兄弟俩间徘徊不定,但他很清楚,以表叔的手段,怎么可能让张万星再回来,更不会让出联荣。
如此,阮宁几乎就成了内定的表舅妈,最多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万万没想到。
订婚日子都敲定了,阮家却单方面取消。
之后,爱信和联荣表面上也翻了脸。
其中缘由,是阮宁和秦向河搅合到了一起。
当然,以阮宁的性格,估计就是寻求一下刺激。
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真不好说。
要知道,前不久阮宁还在背地里出卖过秦向河,只是,被对方看穿,反过来给利用了。
如果有一天。
报纸上登新闻,说秦向河变成了和赵家老二一样的下场,又或是这对狗男女同归于尽。
他毫不意外!
只。
秦向河现在以借钱的由头,竟去见了家长。
还追去日本,一起腻歪了那么久,这就有点大为不妙了。
而且,秦向河这次无心之失,竟让自己和阮家全幸运的逃脱大难。
说不定,阮老大和阮老二头脑一昏,还当真同意了。
如此一来,阮宁以后若铁了心辅佐秦向河,爱信和锦湖再一合并,规模上还远比不过联荣,可到底让秦向河有了些资本。
再以秦向河这几年的表现,未来要超过联荣,也并非没一丝可能性!
“不可能的。以阮老大的守旧观念,对小宁和秦向河的关系或能视而不见,但绝不会同意两人正式确立关系。在者,还有阮二叔,当初,他极力撮合我和小宁,你以为,他是真想快点两家合并?呵呵,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张建豪从宋仁脸上,很容易猜出所想。
他轻蔑的摇摇头,接着又道。
“还有小宁,她可不是一般女人,谁也保不定她接近秦向河,是不是有别的想法。何况秦向河是有妻儿的,据说感情还非常好。最关键的,对男人来说,卿卿我我的玩一玩还行,但谁都不想枕头边睡着个定时炸弹。”
对表叔“定时炸弹”的比喻,宋仁深表赞同的连连点头。
当初,阮宁硬插一杠子的要入股胜华百货。
每次凑到一起开会,他和周斌暗地里都惴惴不安的,唯恐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也正是那段时间的相处,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喜怒无常,什么叫冷僻乖张。
他都不敢想,秦向河是怎么一边提心吊胆防着,又一边和阮宁“坦呈相对”的。
既然打破脑袋,也猜不透这其中关键。
宋仁索性也不去想了。
反正,阮宁和秦向河的事,轮不到他发愁。
真若有个万一,纵使爱信和锦湖联合了,也有表叔去化解。
他拿起筷子,旋而又想起的抬头,“表叔,你来时经过米巷立交桥没有?”
“没有。怎么了?”
张建豪心知,宋仁问的,是位于米巷立交桥的白云广场。
从随身听一事后,他察觉自己陷入了思维死角。
此前一直要和秦向河针锋相对,而燕京开发发布会后,他才醒悟。
根本没必要和秦向河对拼。
只需用联荣的资金优势,直接碾压就好。
如现在,联荣和百安,也包括宣布入局的龙久集团。
就是用这优势,摆明欺负资金短缺的锦湖,堂而皇之的摘白云广场种得果子。
对此,秦向河唯有干着急。
不像以前,还能耍耍小聪明,搞个阴谋诡计的。
这是摆明车马的阳谋。
没法破!
最近,他一直在各地奔波,挑选易联生活广场分店的选址。
今天这还是第一次路过海沙逗留。
他不明白,米巷立交桥的白云广场还有什么好关注的。
“上月,那里开了家向鹿之家门店,亚运会的运动服都快卖疯了。现在,他家衣服全畅销的很,很多年轻人,都以穿向鹿之家这牌子的衣服为荣……”
宋仁描述着向鹿之家开业后的盛况。
结尾,又忿忿不平骂了一句,“他妈的秦向河,什么都卖,卖什么都火,不给别人留一点后路!”
张建豪则微微皱了下眉。
这些天,他全国各地的跑,也看到,那些城市里很多人都穿着向鹿之家所设计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