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阮宁坚持不辍的挖墙角,秦向河只能和林四丫一样,装作听而不闻。
主要,是不想和阮宁多纠缠。
“那什么,阮小姐是来这吃饭的吧。”
说着,他往旁边去三楼的楼梯,囫囵一指,接着道,“刚好我有事,就不打扰了。”
“少来!”
阮宁踏前一步,挡在秦向河身前。
她侧过脸,不屑的哼声,“想问就问啊,非假模假式的。我直接告诉你,对,今天是我约周斌来这吃饭的。”
秦向河确实很好奇。
先前见周斌看往二楼,他转头扫了眼,也看到一个模糊身影闪过,并认出就是阮宁。
同样,阮宁也有所觉察。
他在想。
若不是之前发现了,怕这时到二楼,应该是见不到阮宁的。
他所奇怪的,阮宁和周斌相处的并不算融洽。
当初在海沙时,阮宁就以爱信名头,逼着周斌和宋仁接下她手中胜华百货的股份。
又因阮宁和张建豪关系。
周斌是被张建豪算计,才丢的胜华电子,同时被赶回燕京。
冲这点,哪还会给阮宁什么好脸色。
没打起来都是轻的!
“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阮宁转而问道。
今天,她穿着短裙,上身是长袖大花褶领衬衣,腰部收紧着,很显身材,一双媚眼巧盼流转,吸引着不断路过的人。
发现后,阮宁更挺起着酥胸,并往秦向河身侧站近些。
于是,秦向河也成了二楼的焦点。
秦向河无奈,引着阮宁向旁边栏杆处,好过堵在楼道往宴会厅去的路中间。
他往楼上一指的,答道,“陈小姐,哦,就是唐怡的一个好朋友,叫陈芳,知道我在燕京,说要请客吃饭。”
“真的?”
阮宁将信将疑的扭头瞥了瞥,后又拧眉往一楼方向看看。
俄而。
她无谓的展颜一笑,对秦向河说,“我来燕京见周斌,也有你的功劳!”
“什么意思?”
“海沙宁园开到现在,会员超过五十多个了,就这五十多个,你知道吗……反正,宁园这样搞,确实很有用处。”
提到“宁园”,阮宁眉宇间,掩不住的兴奋。
她音量低一些的接着道,“高海和广柔的分店,如今都在紧张筹备中,很快就能开业。这不是担心张建豪、张万星、东三这些知道了,跟我抢吗。想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来燕京赶紧将宁园建起来。”
见秦向河有些介意不断扫视来的目光,阮宁得意的笑了笑,这才背过身。
学着秦向河,趴在栏杆边上,眺望饭店后院。
后面的院子并不大,也没什么景色。
但遍处郁郁葱葱,看着就清爽。
殊不知,她转过身,招来的目光更是炙热。
皆因阮宁微微前趴着时,衣裙绷的太紧,勾勒的曲线,太过浑圆挺翘。
“往北,过了楚湖,爱信基本就抓瞎了,更别说燕京了。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周斌这个地头蛇。”
阮宁见秦向河看来,撇嘴,继续道,“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和周斌打生打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建豪那,从订婚取消,谁还不知,两家就差翻脸了。周斌巴不得我能倒过来,也算是找了个日后对付联荣的帮手。”
“周斌相信你?”
“哎,小秦同志,知不知道,你很欠揍啊!等着,总有一天,我非将你吊起来抽几鞭子,信不信?!”
阮宁柳眉倒竖。
下一刻,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笑声止住,才接着道,“在商言商而已,有什么信不信的。在海沙,我还能仗着爱信,在燕京,周斌信心大着呢。我若不是爱信撑腰,周斌都能琢磨怎么财色兼收。”
秦向河问,“燕京这个宁园,你和周斌一起合开?”
“当然不是。”阮宁摇头,“我信不过他,同样,他也信不过我!我和你一直暧昧不清,就这,准备开高海白云广场时,我还背后捅了你刀子。你说周斌敢不敢和我一起开!”
秦向河几乎想下意识的点头。
若以后再有什么项目,阮宁想和锦湖合作,他都三思后行。
在海沙经常和宋仁混一起的周斌,应该更了解阮宁。
“周斌帮我,让宁园在燕京立足,我则用其它来换。”阮宁说着,眼波一斜,问,“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条件?”
“呵呵,那预先祝两位合作成功。”
秦向河自动忽略阮宁的问话。
低头,看看手表,忙道,“时间都超过了,我得快点上去了。”
“滑头!”阮宁眯着眼,带着些鄙夷的哼声。
见秦向河绕开的示意要走,她往楼上看看,眉梢微动,遂也跟了上去,“一晚上,光顾着别让周斌给阴了,根本都没动筷子。正好,你们不是吃饭吗,带我一起。”
“什么,带你……”
不等秦向河拒绝,阮宁就痛声控诉,“你还欠我十一顿饭呢,怎么,装失忆啊!你这人怎么背槽抛粪。”
秦向河被这话给恶心到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