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拖累那个家,她却不得不走。
即使到了南宁,也没敢回爸妈家。
一个人在外,又是那么严重的病,他在医院听医生说了,越是后期,身体疼痛的越厉害,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忽然,一只手贴到了脸颊上。
他低头,见白鹿正紧张望着来。
“你干嘛啦,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白鹿气结,下一刻,眼泛水光。
“我没怎么啊。”秦向河吓一跳,连忙给白鹿拭去滚出的泪珠,很是心疼,他当然清楚白鹿那些话的真假。
说着,白鹿给他也擦拭下了眼圈,问,“那你哭什么,这么赖皮。”
哭?!
秦向河愕然,抬手在脸上抹了抹,真的有水痕。
“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听了这话,白鹿嗔恼的瞪着眼睛,明显不相信,他只得解释,“刚刚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白鹿眼角挂着泪光,撑着秦向河胸膛,仰起头,执意的要弄明白,“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