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还是回到她手里了。
医院门口。
张奕将车开到傅寒川面前,摇下车窗:“老大,我们现在去哪?”
“那两个人在哪?”傅寒川坐进车里,闭目养神。
“被我们的弟兄带走了,您是要亲自审?”
“嗯。”
“那我之前说的事,还要不要往下查?”张奕试探性问道。
“查下去。”
“是。”张奕应完后,欲言又止地舔着唇。
傅寒川见他没开车,面色沉下了几分,斜眸瞥向他;“想说就说。”
张奕咳嗽了一声,试探性问道:“顾小姐不是‘那个人’的女儿,我们跟错了人,那对她的保护还要不要继续了?”
“继续。”傅寒川没任何迟疑。
“我算是明白了,您压
根就是带着主意接近这小丫头的。”张奕发动车子,在心里给顾念点上一根蜡烛。
被老大看上的小丫头,恐怕是要身不由己咯。
“你是嫌头在脖子上不安全,想让我换个地方保存?”
“咳咳咳!!!”张奕连连咳嗽,“不敢不敢,就是觉得,您对这小丫头挺特别的。”
特别。
当然是特别的。
傅寒川伸手到口袋里,却并没有摸到熟悉的金属质感,眸色深了几分,再次闭上眼养神。
饵抛出去了,不知那小鱼会否上钩。
她那伤,最多三天应该就能痊愈。
……
顾念受的只是些皮外伤,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
可叶箐担心她,硬是给她请了一周的假,在家休息。
一周后,顾念去上课。
路过猎情门口,看着熟悉的商店和海报,她一愣。
店,没开。
“你说这小卖部怎么就关了呢,我可喜欢他们家口香糖了。”
“据说是法国进口回来的,价格还不贵一包只要一百多。”
“是啊,我都吃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开。”
顾念恍惚间,有两个高二的学生从她身边走过。
也就只有在这种高中,才能听到学生说一包口香糖‘只要’一百多这类的话吧。
不过,按照她们的说法,猎情已经好几天没有开门了。
是他伤得太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