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夏安好一脸诧异地看着霍夜冥。
这个从来都喜欢突袭自己的人,怎么会这么正式的询问这种话题。
最主要的是,她要怎么回答啊?
可在霍夜冥这边看来,她呆愣的表情完美切合了书里的第一段。
收敛住可惜的表情,他温和一笑:“想吃什么?”
夏安好觉得自己好像上错车了,一脸担忧:“你还好吧?”
霍夜冥被问的一愣,诚实回答:“除了没亲到你有点失落外,其他都还好。”
“……”夏安好转身系上安全带,表情默然,指着前方,“从这里右拐,不到五百米那里有家砂锅粉,我们去吃那个吧。”
霍夜冥这一刻才体会到,女人翻脸可以这么快。
等餐的时候,霍夜冥挑起话题:“最近上班还好吗?”
夏安好点头:“挺好的,自从刁难我的那个安妮被开除以后,现在跟着前辈们学到了很多,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霍夜冥倒水的手一顿,很快就恢复如常。
霍言旭的事情,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去说明一下。
两人温馨般的吃着砂锅粉,夏安好吃的比较快,吃完后就忍不住好好欣赏霍夜冥起来。
这个男人吃饭是真
的很优雅,但是一点都不做作,有种属于他自己的浑然天成。
霍夜冥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抓住她的手掌,与自己左手五指相扣。
夏安好脸色一红,想挣扎又怕引起领桌注意,只能任由他这么做了。
上车后,夏安好刚要转头去系上安全带,脸颊就被人直接转向后方。
男人火热的唇就这么印了上来,她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因为低呼出声,直接让男人乘虚而入。
这个吻比以前的还要霸道,几乎快要将她吞没。
男人大掌拦住她的细腰,一步步扣近自己。
夏安好此刻心跳如雷,她感受着霍夜冥火热的胸膛,以及他的强势虐夺,忍不住轻哼出声想要求饶。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示弱,这个吻瞬间温柔了许多,车内的空气慢慢升温。
这时,夏安瞬间从迷蒙里清醒,连忙红着脸将霍夜冥往外推。
霍夜冥将头埋首在她肩上,喘息着说了句:“真想就地办了你。”
啪!
夏安好直接给了他背上一巴掌,喊了句:“流氓!”
霍夜冥笑了笑,等自己冷静的差不多后,才慢慢坐直,还非常绅士的给夏安好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安全带。
开车的时候,他看着
前方目不转睛,却说了句:“等伯母出院,我和爷爷上门提亲,然后就把婚事办了,我不能一个人睡了。”
……
相对于霍夜冥这边的霸道宣言,此刻一栋偏远的宏伟别墅内,确是压抑非常。
这栋别墅形态虽是宏伟,但外沿全是爬山虎围绕,更突显阴森,就像一座隔离在深山老林的废气鬼屋。
而别墅里的装潢更是充满了肃杀和冷硬。
满墙的动物标本,和猎枪的摆放,里面的人更是全部黑衣装扮。
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的带着墨镜各守一方,安静的别墅里时不时会响起鞭打的声音。
而这声音出现的地方,就是这栋别墅的三楼,最里面的位置。
消失了许久的颜夕此刻正跪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鞭打的声音就是从她背上传来的。
五层台阶上,一个类似于皇位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隐于暗处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霍夜冥找寻了许久的司行霈。
雪茄的零星火星顺着烟雾若隐若现,司行霈声音沙哑又刺耳:“冲动行事废了这么多兄弟,你死十次都不够赔!”
颜夕低头紧咬着唇:“这次是我没有规划好,还希望义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绝对不会
再损失任何一个兄弟。”
“哼,就凭你?”男人的不屑毫不掩饰。
颜夕攥紧双拳,哪怕指甲去戳入掌心,她也毫不在意:“这一次我基本确保了对方的实力范围,义父,我真的可以的!”
“幼稚,那个家伙我追踪了这么多年才有丁点消息,他的能力和本事,这世上没几个赶得上,连我都敬畏三分,这种人的实力你永远都探测不到。”
颜夕倏地抬头,脸上写满了不甘:“再厉害又怎样!是人都会有弱点,我不会贸然出击,这一次我一定要为我死去的父亲和兄弟们报仇,要他血债血偿!”
主位上,男人深深吸了口雪茄,吐出一抹浓浓的白雾后,才开口:“没有完全的准备,你就给我老实消停,他的反侦查能力,就够你吃一壶,领完罚就滚下去吧。”
颜夕抿着唇慢慢站起身离去,背部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大门开启又关上,司行霈左边身旁站着的刀疤男缓缓开口:“她不会听的。”
司行霈咳了咳:“无所谓。”原本刺耳的嗓音忽然变得低沉优雅,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刀疤男伸出手背将司行霈搀扶起,跟在他身后低了低头:“明
白了。”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