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吗?”夏安好先一红,低眸看见了霍夜冥泡在水里的身体。
霍夜冥古铜色的肌肤身上,肌理分明,身材管理完美。
夏安好只是扫了一眼,脸就发烫。
要是帮他洗,那……会不会不合适。
“要不我去叫下人来帮你洗?”夏安好慌乱地准备逃走,霍夜冥拽住了她的手臂,下唇抿了抿,问:“你的意思,找一个别的女人,来给我洗澡?”
“……”夏安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了他一眼。
好像是有些不妥。
她的水眸转了转,又想了个主意,“那我去找管家帮你洗澡?”
霍夜冥的声音低沉,暗哑,“让一个男人帮我洗澡?”
短短的一句话,好像是来自灵魂的质问。
夏安好原来的底气,这会也没了。
她竟是莫名觉得有些道理。
她是他的女朋友,应该是她帮他洗澡的。
“好吧。”夏安好瘪了瘪下唇,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拿起浴巾帮霍夜冥擦身子。
浴巾顺着他挺拔的背脊,一路下滑。
刚一碰到霍夜冥腰下,霍夜冥身子一震,脸色黑了一圈,视线变得格外的火热,笼罩在夏安好的头顶上方。
夏安好屏住了呼吸,竭力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身躯。
每动一下,霍夜冥冷硬的脸部线条就绷得更紧了,他极力克制着,转过身
,让夏安好擦拭。
夏安好抬头,这才发现霍夜冥,挺拔,伟岸的背上有好多伤疤。
这些年霍夜冥的名声在外很响,天之骄子,商业天才。
可没有人知道和在乎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背上的伤疤或深或浅。
有的是刚留上去的,有的好似已经很久很久了。
夏安好看得呆住了,心头一颤,心疼地摸了摸最上面的伤疤,“夜冥,疼吗?”
霍夜冥转过身,看见一副心疼的夏安好,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醇的嗓音响起,“不疼。”
“真的不疼吗?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喔,我不想你再受伤,好不好?”夏安好说完,一下下地又擦拭完他的后背,抬头望着他的黑眸。
“嗯嗯。”霍夜冥扯了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将她打横,一路抱进了卧室。
卧室的大床上,霍夜冥将夏安好搂在怀里,他的下颚贴着她的小脑袋,“今晚就在这里睡下吧,不早了。”
夏安好的小手囚着霍夜冥的脖子,脸上晕染上了点点红晕,好久,她才点了点头,“好。”
霍夜冥将自己的房间留给了夏安好,自己去了客房。
一晚上,夏安好睡得很香。
夏安好第二天早上醒得很早。
她醒来,就偷爬下床,洗漱完,溜出别墅去上班了。
从别墅到公司有一段路很堵,日
常塞车。
夏安好提前下了车,准备溜达去公司。
时间正是上早班的时间,大马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十字路口前的交警在指挥着,到处都是滴滴的喇嘛声。
宋家的管家张叔也正准备去医院给宋夫人送早饭。
这会堵了车,他的车子也停在路边,等着路通。
见前面完全没有动静,张叔不免也有些躁意,将手搁在了车窗边上,往前打量了一眼。
一晃间,张叔回过身,就发现后视镜里出现了夏安好的身影。
还有她那张跟宋宜萱一模一样的脸。
她身上穿的就是昨天在医院穿的那身衣服。
张叔将车靠在了边上,下车跟上去,看了一眼。
果然就是昨天宋夫人说的那位姑娘。
“喂,卿卿,我已经在上班的路上了。你自己也早点起来,吃个早饭,才能元气满满的。”夏安好在给卿卿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卿卿常年赖床,这会正在床上翻来覆去,起不来床。
夏安好一心只想让卿卿赶紧起床,也没注意有人跟在她身后了。
张叔怕打草惊蛇,吓跑了夏安好,干脆跟着夏安好一路去了公司。
眼看着夏安好走进了锦辰,张叔才掉头回去,开车笔直去了医院。
医院里,宋夫人听到这消息,根本没有心思吃早饭,“你说的是真的?”
“夫
人,千真万确,我一直跟着走了好长一段路,一模一样。唯独打扮和气质跟大小姐有些区别,别的都一模一样。”
“走,你说那个公司叫什么,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宋夫人下床,去洗手间一边换衣服,一边对外面的张叔张罗着。
女儿不见了十几年了。
现在突然出现了,她别提多兴奋。
宋夫人恨不得立马就将那孩子带回宋家,从前欠那孩子的,今后她一定全部都补偿回来。
“夫人,您吃完早餐再去吧,一会该凉了。”张叔替宋夫人把早餐打开了,一一摆在桌子上。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吃早餐。你快去跟宜萱说,我给她找到姐姐了。让她叫厨师今天多做点菜,要是可以,今天我就想请那孩子会家里看看。”
张管家在宋家十几年,这些年宋夫人一直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