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喻辞琛才放心把自己放在这里。
云蔷深吸口气,试图平静内心掀起的波涛骇浪,可她压的下这些,却压不下难过……
那种难过像一种毒药,慢慢、慢慢地渗入她的血液,侵蚀她,霸占她。
令她生不如死。
从浴室出来时,喻辞琛已经不在卧室了。
云蔷看到外面露台上一道黑影站在玻璃所制的围栏旁,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看到喻辞琛侧过身朝自己勾了下手指。
云蔷抿抿唇,走了过去。
彼时,喻辞琛正伏在露台的玻璃围栏上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他眼前蹿起,跳跃。
一阵凉风袭来,吹灭了火苗,喻辞琛才松松拇指,再按下去时,火苗再次蹿起。
如此反复。
这是云蔷第一次见喻辞琛手里拿着火机。
在她印象里,喻辞琛是不抽烟的,所以本不该有这样的东西。
啪的一声,男人扣上火机盖塞回口袋,朝着云蔷微微侧眸,“你昨天去了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