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河一上马车,就连声催促着,“快去找个酒楼吃饭,快快!”
影一驾着马车快速离去,忍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主子,要不要我再教你几招保命的功夫。”
萧天河伸手一撩车帘,“什么意思,难道你之前还有所保留?”
影一连忙摇摇头,说出的话听起来别有所指,“是那种保命功夫。”
萧天河眼睛一转,这刻意加重的那种是什么意思,“那是哪种?”
影一偷偷往自家主子身上一瞥,又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就是那种…那种阴招…”
萧天河恍然,在现代听的可太多了,不以为意的瞥她几眼。
“不就是叉眼锁喉踢裆的下三流招式,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影一脸上尴尬,又支支吾吾道,“不止这些,还有其他别的招式。”
萧天琢磨,虽然阴险,可也算非常实用的招式,转念一想,又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教我这个?”
影一心里忍不住唏嘘,“主子,你把段老板…她现在那么惨…等她回过头来可不得…我是怕你小命都要没了。”
萧天河猛然大惊,光想着怎么折腾人怎么逃跑,倒是没想过后果,就依那狗女人翻脸无情又翻脸无常的性子,不从她身上加倍找回来都对不起这个外号,看来以后这瞿县还真的不能来了。
“那吃完饭你就教我,还得再教我一下逃跑的本事。”
说完忽然一愣,眼神逼问,“你怎么都知道,难道你一直在听墙角?”
影一吓得往一边挪了挪,又开始支支吾吾,“我是主子的贴身暗卫,一切以主子的生命安全为主,我当然…当然…”
萧天河一听这是她的职责也就作罢,可又一想到小梅当时也同样守在外面,眼睛一瞪,“你俩可真是好朋友,一同听别人家的墙角,当时有没有互相交流。”
影一没听出来揶揄,倒是很认真的回想起来,“她应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是暗卫,不可能主动暴露自己的行踪,我俩当时没有交流。”
萧天河又是一瞪,这榆木脑袋,真是乱正经,眼睛忽然又一转,继续揶揄道,“那你当时有没有对人家小梅有什么想法?”
影一表情一滞,随后眼中带着迷茫,“主子,你说的是什么想法。”
萧天河不信,看白天她们两个的互动,总感觉有什么猫腻,“她不是你朋友吗,你心里真就没有想过跟她再进展进展?”
影一认真想了想,“那进展成好朋友?这个我倒是想过。”
萧天河见她还真是榆木脑袋听不懂自己说话,瞬间也没有了再打趣的想法,“行好朋友,那你们就快点进展成好朋友。”
影一高兴的点头应了一声,突然又问,“那主子,你说什么样的朋友才算是好朋友。”
萧天河也是一怔,她现代有不少狐朋狗友可,可那种也不叫好朋友,在这里称的上的也就只有楚怀文一个,想了想说道,“能以诚相待,不图你名利,真心为你着想的就是好朋友。”
影一想了想小梅,好像也都符合,“那主子,怎么才能让别人把自己也当好朋友?”
“就我刚才说的呀,你只要能做到,平时再对她好点儿,那自然就是好朋友了。”
影一心里估摸了一下,这点儿她是可以做到,可是,“那我平时要怎么对她好?”
萧天河一下卡壳,又摸着下巴思索起来,“那是带她吃吃喝喝,买买买?还是多带她出去玩一玩?”
说完又摇摇头否定,跟楚怀文也就吃过一顿饭,突然就交上朋友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影一在赶马车,没有看到自家主子摇头,只听到吃吃喝喝玩玩,买买买,“主子,我知道了。”
小梅看着自家小姐浑身有气无力,脸上没有一点儿精气神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心疼,再看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这没个几天也遮不下去。
受是受住了,可感觉也有点儿惨。
段织锦见梳妆台也坐不了,浑身上下不舒服,“先扶我回床上,午饭我就不去吃了,先端点儿粥过来。”
小梅一边扶着自家小姐缓慢移动,一边心里大骂着萧天河,初次就敢对她家小姐这么凶,真是一点儿不知道怜惜。
段织锦一躺回床上,就再也强撑不住,眼睛一闭,再也不想说话了。
小梅见此,赶紧跑了下去,得先给自家小姐盛一碗鸡汤垫垫,再去后厨交代一声,粥里要多放点儿红枣当归和山药。
段织锦平躺了一会儿觉得的难受,可想翻个身则更难受,现在浑身上下感觉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腰和腿酸痛无比,身前和身也是一阵阵的胀痛。
现在是想生气都懒得生气,只能心里想着,等回头看怎么收拾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敢用这种方法逃跑!到时就是跪在她面前求饶都不能轻易饶恕!
又一想到此刻萧天河的人不知跑哪儿去了,心里就一阵心酸和委屈,两人如今的关系,竟然还想着逃离,就这么不情愿和她在一起,她究竟哪里不如她们,竟是这样的避之不及。
萧天河一看到食物上桌,瞬间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要往嘴里塞,劳碌了一天,早已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