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织锦研究着手上的商标,心下惊叹不已。
既能让消费者认准此品牌购物,还能达到宣传和树立品牌形象的作用,从而吸引更多的消费群体。
而上面所谓的批次,既阻断了别人仿造的可能,还能依靠序列号来辨别产品真伪。
那发明此商标的人可真是大才,又是怎样的奇思妙想才能研究出这种别出心裁的事物。
竟是和发明九九口诀之人不相上下,或许是同一人也说不定。
段织锦想罢,拿起鹅毛笔,快速的在宣纸上写了一个隶书的段字。
种花家数字(从现在开始阿拉伯数字属于种花家)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序列号的排列别人看不懂,但是她懂。
“小梅!”
半天未见回应,这才想起来,她们几人此时正在打麻将。
段织锦刚拿着字样走出书房,迎面陆陆续续跑来几个人。
“段织锦!你竟然还要挖我兄长的坟!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竟然不顾一丝情分,妄图让她死后也不得安宁,是我楚怀文有眼无珠,真是看错你了!”
小菊一把捂上他的嘴,“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小兰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小姐,是我口无遮拦,一时嘴快。”
小梅看自家小姐的并未放在心上,这才狠狠瞪他一眼。“那不是没挖成么,你叫什么叫!”
段织锦置若罔闻,只把手中的字样交给小梅。
“把这个图样送去庄子,以后这就是我们织锦坊的商标,至于批次加上生产日期依次往后排列,你也懂,我就不多赘述。”
小梅接过一看,和那个萧字可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姐,你也搞抄袭呀,不怕人家告…”
段织锦淡淡的扫她一眼,适时的让她闭了嘴。“这不叫抄袭,这叫借鉴,这叫取长补短。”
小梅不太放心的又问:“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现在国家颁布的可有政令,我就怕到时人家再告我们。”
段织锦仔细想了想,现在讲究专利,时不时就被告侵权,也不知这个商标有没有被注册专利。
“你去专利局跑一趟打听打听,若真被人注册,我到时再找持有人商谈一番。”
楚怀文拼命的呜呜个不停,可越是挣扎嘴上的手捂的越紧。
段织锦这才扫他一眼,淡淡开口。“我当时只是怀疑你兄长没死,事后一想,罢了,顺其自然。”
小菊一惊,手上力道一松。
楚怀文借机挣脱开来。“你说没死是什么意思?”
毕竟没有打开看,段织锦心里没有百分百把握。“我问你,是谁把她葬在那里。”
楚怀文想也没想,理所当然的说:“肯定是她家人呀。”
“那我再问你,她家人为何要把她葬在我家坟地?”
楚怀文这时才察觉出不对。“是你休的我兄长,荣王府不记恨你就罢了,又怎么会把她葬你家坟里。”
段织锦认同点头,“好,退一步说,荣王府真同意她葬在那里,可总不会提前一个招呼都不打,普通人家都还知礼,遑论是他们荣王府。”
楚怀文一时怔愣,反驳不出话来。
段织锦接着说:“而且,我当时只是和她提过一嘴,以后要是死了,可以和鸯鸯埋在一起,那除了她自己记得,还有谁会知道。”
楚怀文心下大惊,“我兄长身边除了贴身丫鬟小竹,也没有其他亲近之人,若是连小竹都已身死,怕是再无人知晓。”
想到什么又说:“那会不会小竹其实…”
段织锦打断他的话,“不会,若是两人都活着,立坟就没有意义,若是小竹活着,她不会不过问我的意见。”
楚怀文一听也觉合理,瞬间又激动起来。“那我们现在去你家祖坟,我要亲眼确认一下。”
段织锦连忙阻止,摇摇头又说:“不用去了,挖开又有什么意义,她既然如此行事,定有她的道理,既然不想别人知道她还活着,那我们也不要闹得沸沸扬扬。”
楚怀文心里思忖,若真有什么想法,他们贸然挖坟,只会坏了自家兄长的计划。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也好叫我开心开心。”
段织锦又无奈摇头。“说一千道一万,都只是我的猜想,万一只是空欢喜一场,岂不是更让你伤心。”
不挖那就还能抱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挖开没人,那自是皆大欢喜。
挖开有人,那这希望就是自己亲手毁去。
楚怀文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挖最为妥当,可心中顿觉万分失落。
“若是我兄长还在,又为何不联系我。”
段织锦也想不明白,不联系自己还说的过去,可楚怀文和她关系相处的不错,生意上还有利益牵扯,按理说不会如此。
“或许她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暂时脱不开身。”
楚怀文依然想不通。“可是再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几年了也早该办完了,除非她…”
段织锦赶忙眼神示意小菊。“快把你嘴闭上。”
小菊接收到自家小姐的命令,又把自己的手捂了上去。“快闭上你的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