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千愁万愁也没有用,有些事情,现在看着很坏,说不定以前只是根源的开始,既然师父愿意帮忙,我们就去边境亲自和南齐打,打服他们为止。” 宴商笑着拍拍唐云礼的肩膀,出声安慰。 “本王知道了,夫人不必再说了。” 唐云礼握住宴商的手,心里安定不少。 “对,弟妹说的对,有些人就是欠教训,拳头才是硬道理,听说南齐萧珩早有称霸之心,这仗早晚要打起来,等他出手,还不如我们出手。” 姬银龙在一旁也适当的插话。 他平生最好打架,可惜太倒霉,不过这次是为国而战,应该不会太倒霉吧,而且他在相国寺洗涤心灵那么久,老天一定不会再记恨他了。 “好,南齐早有后手,本王会传令,让北北所有的城镇都清剿黑市,那个地方绝对不能留。” 唐云礼现在已经认清了现实,兵败乃兵家常事,他相信他能够力挽狂澜。 “三日后你们就出发吧,待会儿徒儿带我进皇宫,与那小皇帝见见。” 普善还是带着招牌式的笑对唐云礼说道。 “对,有我师兄在,北魏后方可定,小子,你就安心的上前线去吧。” 净赞大师也适当的插口道。 “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净赞你说你还是和尚吗?我们在相国寺才待几天,你纪云市些女人和儿子们,怎么还能追到相国寺?还说六根清净呢,你怎么还不还俗?就别装了,因为我看,你遁入空门之后,除了逼你的那个娇俏女子,你是不是还犯过色戒?” 姬银龙看了一普善大师,再看一眼净赞我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他的一本正经,半点都看不上,于是奚落的话,就吧嗒吧嗒不要钱似的,从他嘴里冒出来。 “那些女人不是被我打发走了吗,姬银龙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这么盼着老子犯色戒,是想干嘛,难道你喜欢和尚我犯色戒,老子压你怎么样?” 那些个女人,早就是他修行的心魔了,没想到这山贼三天两头都要来挑衅他。 “压呀,来呀,老子抢遍了所有人,是还没有抢过和尚,要不咱俩结个道侣,老子与你一起修行。” 姬银龙大嗓门吼着,看着净赞就像看一块肉一样。 “噗!” 宴商听着他俩吵架,嘴里的一口茶,我也没有忍住一口喷道了唐云礼的脸上。 “咳咳咳…” 宴商咳了好一阵,才止住呛入气管的那种不适感。 而唐云礼被喷了满脸水,顿时只好守足无措的找帕子擦脸。 “你们两整得这么狼狈,是想笑话我们是吧,什么好笑的,强盗和和尚很配,我说净赞啊,你自个儿说要压我的,我顺着你的话说怎么了?至于让他们大惊小怪吗?” 姬银龙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唐云礼和宴商,然后又开始与净赞大师吵架。 “哈哈哈…” 眼上听到这话,忍不住又大笑起来,连唐云礼那黑炭脸都懒得管了,直接捧腹大笑。 净赞大师被宴商这一笑,笑得更加尴尬了。 于是迁怒道: “小丫头,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赶紧给我止住。 说完又把矛头指向姬银龙: “姬银龙,你皮痒了是吧,你以为你现在不断腿不断脚,就求不上我了是吧?老衲不打死你个山贼。” “哈哈哈哈……” 院子院子内,一个强盗一个和尚打架,宴商笑得更加合不拢嘴。 她觉得这两人忒有意思了,这净赞但是到底知不知道,有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打着他佛身的主意啊。 姬银龙表现的也忒明显,难怪唐云礼早早就看出来了。 “别笑了,跟我进屋,帮我宽衣净面。” 唐云礼一把扯过她就往屋里走,今日遭遇的池鱼之殃有点过。 “哈哈哈…,你真的有先见之明。” 宴商捂着要笑岔气的肚子,脚步凌乱的跟着唐云礼往屋内走。 屋内唐云礼黑着脸,享受着宴上的伺候。 屋外,一僧一盗打得如火如荼。 只有普善大师一旧顶着他那一副笑脸,气定神闲的坐着。 三日后,北冥越下旨,封摄政王为兵马大元帅,带兵五十万,亲赴东南边境与正面开战。 另请相国寺护国国师,坐镇宫廷辅政。 顿时朝堂一片哗然,但谁也不敢有任何微词,因为摄政王有兵权在手,有相国寺支持。 他们就算想蹦哒也蹦哒不起来,唯有的选择就是接受,北冥越也不例外。 一个月后,宴商和唐云礼站在泗州的城墙上与南齐大军,萧珩对垒。 “请你们摄政王出来一见。” 城下乌黑发亮的马上,站着一位穿着银色盔甲的男人,手持一杆极有震慑力的红缨枪,在微风中凛冽又霸气。 而且这个人与唐云礼长得很像,绝美的容颜中带着一种王者霸气。 倒像是个真正的掌权者。 而唐云礼一副书生形象,满身都散发出一种忧郁的气质。 与这个人完全是两个样,惹得宴商的眼睛在下面的人与城墙上的人,来回转悠。 “他很好看,你心动了?” 唐云礼自认为虽然都长了一张绝美的脸,但萧珩确实称得上美颜榜第一的美男子,他身边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好颜色,看她一副对比来对比去的样子,唐云礼心就有些梗。 “我就喜欢你这种病弱书生的模样,那种王者霸气,与我这小妇人没有吸引力,又吃什么闲醋?本王妃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做个对比而已嘛,小气的男人。” 得,小男人又吃醋了,不能看下面的美男了,她得甜言蜜语的哄。 “你的眼神说明你对他很有兴趣,宴商别把本王当成傻子。” 唐云礼狠狠捏了一下宴商的腰。 “我又不是男人,还能娶个三妻四妾,就是过过眼瘾嘛,干嘛这么生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