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嬷嬷看着北冥越白嫩的脸蛋,忍不住嘴唇勾了勾说道。 “行吧,忍了。” 北冥越狂躁的吼了一句就进了内殿。玉嬷嬷紧随其后无声笑了笑。 宫外马车内,眼上看着这个规格一般的马车,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都是摄政王了,怎么还坐这种马车?对了,我们会不会有新府邸,唉,京城这个地方,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好子哟,我们那房子是不是应该换一换了?” “为夫就知道你是个财迷,放心,过两天我们就会搬家,有一座以前宅子,已经到了为夫的手里,现在正在修缮。” 唐云礼好笑的看她一眼,说道。 “在哪里?以前是谁的宅子?” “前朝汝阳王的宅子,高大阔气,还有一池碧莲,你一定喜欢。” 唐云礼看着她面染轻笑。 “行,问个其他问题,你是如何当上摄政王的?溧阳长公主为什么是你的母亲?为何一直要针对南齐?你以前说到了适当的时间会告诉我的,现在时机恰当了吗?” 宴商目光炯炯的望着他,等待下文。 “你确定现在想听?” 唐云礼现在心态已经变了,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就是马车,这样堂而皇之的说,他觉得还是不妥。 “想听,今日见到溧阳长公主,其实我心中很多想法,不过还是想听你解释完,再下定论。” 宴商想了想说道。 “想听也等回到家再听,到时候为夫一定知无不言。” 唐云礼看她一副八卦的神情,忍不住想掉一下胃口。 “好,那就回去听。唐家人,你要怎么处理?” 宴商这某人故意要吊她,顿时也不急了,话题一下就转到了唐家身上。 “唐云卿,唐敬佑这两个人,本王会给他们安点罪名,让他们入天牢了此残身,你觉得这样如何?” 唐云礼还是念着唐家的香火情,即便他这二十几年过得并不好,但比起他亲生父母,唐家人还是有点良心的,只是唐敬佑和唐云礼… 他们必须要把他们按在泥里,不然还得继续蹦哒,上次要不是唐云卿扭曲的恨意,宴商怎么会去皇宫当贵妃。 原本是想他们死的,但是两次出手,对方都被人救了,那他也没必要再出手了。 “你说行就行,反正我进宫也没遭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唐家人在我这边所犯的事,我都一一还回去了,况且不给他们解魂殇的毒,他们也活不长,所以我对他们没有多少恨了,你说的没错,唐敬佑和唐云卿这该处理了,不然他们又得想方设法报复你,真是烦不胜烦。” 宴商很不喜欢这两个人,所以还是不要让他们出来蹦哒的好。 “好,那就这样办了,其他人也不必管,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唐云礼想了想说道。 “话说,你…,你是不是应该改个名字,你与唐家半点关系没有,现在还是北魏的摄政王,是要恢复北冥的姓氏?” 说实话唐云礼是溧阳长公主他儿子这个真让她很意外,上辈子直到她死这个秘密还严严实实捂住的呢,也不知道唐云礼自个儿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本王觉得唐缨这个名字挺好,不必改名字。” 唐云礼听着宴商那改名字的话,心里莫名就也有一种厌恶,所以回答的语气就有些冷。 “好吧,那…,那我以后都陪着你爱着你还缠着你,你不必为你的过去而烦恼,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的过去,回去好好与我讲讲,说不定说出来就心情舒畅了呢?” 宴商捏了一把这人死气沉沉的脸,安抚了一番,打算继续刨根问底。 没办法,她就是个猫啊,天生就是好奇的种。 “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两年之后,你一定要把公孙信赶走,这个人,要不是对你有救命之恩,本王还真想弄死他。” 唐云礼打算用自己的秘密,换宴商一个承诺。 “好!他在我眼里屁都不是,赶走他易如反掌,你说你是不是闲的慌?非得给他较什么劲,他对我越好,我就越厌恶,这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猜他一定上辈子做了极其恶劣的事,不然老天也不会罚他到我这边来当牛做马,喂,你放心啦,本夫人只对我夫君的美色感兴趣。” 宴商突然用手捏了捏唐云礼的下巴,仔细打量这个吃醋的男人,然后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起开些,公孙信的嘱咐,虽然存了点私心,但是某些部分我们还是要听,别,别在撩拨为夫。” 唐云礼一把推开宴商,挡着脸说道,唐云礼觉得他只要与宴商在一起,就忍不住想那种事,于是只能避开。 “行吧,该死的北冥瑾,要不是他下毒,你早就是我的了。对了,武红玉跑哪去了?自从那次宫变后,就没听到她有什么消息,她不会在宫变被人打杀了吧?” 宴商看着唐云礼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吞咽了一口口水,好想把这个人变成她的呀,可就是不争气,嗯,还有个武红玉虎视眈眈,真让她心里挠痒痒。 “我怎么知道,反正宫变后她就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唐云礼眼神瞟向车顶,淡淡的说道。 “不对,你一撒谎,又不敢对视我的眼睛,你说,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打算金屋藏娇。” 宴商看他那动作,一下就猜出来他在撒谎,便咬牙切齿的抓着他的脖子质问道。 “没有,他是人家的华妃,本王怎么可能会把它藏起来,你想多了。” 唐云礼定定的看着宴商,然后慢慢的说道。 “老子还是人家的贵妃呢?你照样不是还抢回来吗?说实话,不然本夫人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宴商恶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