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了,上天真对我不公平,你这样的人间绝色,我都嫁,却只能干看着,伤心啊。唉!去把公孙信找来吧,我可能要施针。” 宴商感慨了一番,相当无语一阵之后,又正经说道。 “我这就去。” 唐云礼嘴唇微抿,显然是懊恼自己今日所犯下的错。 公孙信今日一早便算准了唐云礼要来,怕自己看到宴商与唐云礼亲热,于是一早就出去买醉去了。从早上喝到中午,最后还是酒楼里的小二,把他送回来的。 “你们家神医呢?” 唐云礼一脸尴尬的走进公孙信院子时,与明诺来了个迎头相撞。 “我们家神医正在睡觉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大早起来什么话也不说,就跑到酒楼里去喝酒,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之后才回来。唐大人坐一会儿,明诺去给公子端一碗醒酒汤过来。” 明诺不知道唐宇你为什么要找他们家神医,但他们是住的人家的宅子,所以对方问话,他自然要答得恭敬。 “好!那你快点,宴商又呕血了,可能需要你们家神医去治疗。” 唐云礼看了一眼明诺,深吸一口气说道。 “什么?那明诺快些去拿醒酒汤。” 明诺一听宴商又呕血,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跟了公孙信也不短了,所以很清楚他们家神医有多紧张这宅子里的女主人。 看着明诺离去的背影,唐云礼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冷。公孙信还真是毫不掩饰他对别人妻子的觊觎。 明诺的动作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他就端来了一碗醒酒汤,喂给了公孙信。 公孙信昏昏沉沉醒来,就看见坐在一旁,黑着脸的唐云礼,嘴角不免露出一抹嗤笑。 “驸马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是紫玉公主病了?” “宴商呕血了,你赶紧过去看看。” 唐云礼尴尬又冷漠地说道。 “什么?你们俩又干了些什么?唐云礼,你难道不清楚她的病症?你想让她死?” 公孙信怒瞪一眼唐云礼,腾地站起来,一把揪住唐云礼的衣领问道。 宴商呕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很抱歉!” 唐云礼说完这句话后便垂眸不语。 “哼!” 公孙信腾地松开唐云礼拔腿就往宴商的院子奔去。 一进屋便宴商那张苍白的脸。 “给我把把脉。” 宴商见到公孙信尴尬了一瞬,便直接坐到八仙桌旁,把手递给公孙信。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公孙信眉头就皱的越紧,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宴商现在的身体已经回到了解放前,虚弱得不堪一击。 公孙信得到这样的结果后,一把甩开宴商的手,怒瞪着进来的男人。 “唐云礼,现在你高兴了,她现在身体虚浮,好不容易清除的毒素,现在又入了肺腑,本神医精心护养的两个月,直接打了水漂,你说该怎么办?” 公孙信骂完唐云礼,又转头着宴商骂: “你就这么猴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我之前再三嘱咐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了吗?如果是这样,本神医何必再留,你自个儿自生自灭吧!明诺我们走。” 公孙兴是真生气了,他们这样的举动,简直在自寻死路,他又何必操那份心。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唐云礼拦住,只听他道: “公孙信你救救她,再不会有此类的事情发生。”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次呕血,神仙难救,到时候我真的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宴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 公孙信原本也没打算真走,他只是有些气愤,于是他脚步一顿,冷漠的看着眼前拦住他的人好一会儿才幽幽起唇。 “公孙信那都是我的错,你就别矫情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你赶紧治疗。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应该知道的。” 宴商有些见不得唐云礼一脸愧色,所以便直接对公孙兴耍起横来。 “宴商,你就知道欺负我,本神医倒是很好奇,我上辈子是怎么得罪你了?会有这么一条诅咒。” 公孙信就知道这丫头一遇到唐云礼心就偏得没边了,他真的不该有过多的奢求,不然分分钟被她气死。 “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得罪我了,要不我们一起回到上辈子好好了解了解。少废话,治你的病。” 宴商定定地看着公孙信嗤笑。 “你要我治,你就得和这个人保持距离,别一天天的被美色所迷。” 公孙信见她这么恶劣的对自己,顿时回怼。 他就不能生一下气?除去感情不谈,他好心好意为她养了这么久,结果分分钟回到解放前,真是不识好人心。 “公孙神医放心,从今以后,我夫人没好之前我们分房睡,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好好治,她好了,之后你想要什么好处,我唐云礼就算赴汤蹈火也会给你弄来。” 唐云礼深眯着眼睛,冷冷地瞧了一眼公孙信,他很不喜欢这个人对宴商没有分寸感,但是又无能为力。 “不用你赴汤蹈火,只需要你少在她面前晃悠,本神医就谢天谢地了,还有,你们已经和离了,不再是夫妻,所以这个地方你应该是少来。” 公孙信自然也不待见唐云礼,听他这么说,顿时又来气了。 “和离书上,没有宴商的签字就不作数,公孙信别给脸不要脸。” 唐云礼听公孙信又提及此事,顿时怒了。 “你才不要脸,一回来就勾引她,她要是死了,老子跟你没完。” 公孙信舔了舔牙槽,故意挑衅,他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还真想找个人打架。 “哼!想打架是吧?那就出去练练。” 唐云礼虽然不会功夫,但他现在真的很想凑人。 “行了,公孙信,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