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不对得起,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宴商她其实是为了你受的伤。你应当自重!” 唐云礼出来也只是想把这几句话,告知武红玉。 所以他说完就走了。 武红玉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放声大哭。 解决了两个病号之后,净赞大师又带着小沙弥来清理寺外的那些尸体,以及寺门口的残垣断壁。 刚来就被武红玉,那一声嚎,震的耳膜都有些痛。 “嚎什么嚎,既然不是来上香的,也不是来求医的,还不赶紧滚,别蹲在那里占我纪云寺的宝地。” 净赞大师本来就是个嘴里不饶人的,看武红玉那样伤心裂肺的哭,心里更加嫌弃。 “我都这样惨了,死和尚,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被净赞大师一吼,武红玉哭的更惨了。 “同情你个鬼啊,被你连累的那个姑娘才应该被同情,没事,快滚,别脏了我纪云寺的地方。” 净赞大师上下打量武红玉一眼,实在没再她身上找出能够值得同情的地方。 反倒是,药堂里那丫头,真是招了无妄之灾了。 “呵!都觉得我赃,可有谁问过我?我为什么会这样?罢了,滚就滚!死和尚,谁稀罕你这地。” 武红玉嘲弄的上下打量一眼净赞大师,然后愤然起身,拔腿就往寺门外走。 “哼!脾气倒是大,还妄想抢我师侄,也不问问抢不抢的过去,就算抢过去了,又如何?还不是不能用,人家身上有隐疾,只有某些特定的人能够接触,唉,这也是缘分啊!” 净赞大师望着武红玉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唾弃了一口。 …… 宴商在纪云寺,足足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恢复了个大概。 但每次一散步久了,都还会气喘。 “今日实在不能拖了,我们只怕要去公孙信那里。” 宴商喝完一口药,放下碗碟后,看着唐云礼说道。 “他会不会不在燕子坞了?” 唐云礼自然记得住,这几日就是要去公孙信那里。 但是他潜意识就是不想提,但他已经默默的把马车整理好了。 “不会的,他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况且他应当知道,我要是不好,他也不会好过。” 宴商走到唐云林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说道。 ”你既然这么确定,那就去吧,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出发。” 唐云礼点点头,反手把她从后面拉出来,抱着说道。 ”嗯!你陪我躺会儿。” 宴商点点头,垫起脚尖,在唐云林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往床上拉。 “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 唐云礼见她又要胡作非为,于是连忙制止。 “不乱动,我就是想抱抱你,抱着你我就睡觉,睡得安心。 宴商撒着娇,一把把唐云礼一拉,两个人就滚进了床里。 “来,夫君,让我给你脱衣,我真不乱动,我就只是想把手贴在你身上而已,你就别说我了,我还受着伤呢,可是为你受的伤。” 到了床上后,宴商一个翻身就骑在唐云礼身上扒拉他的衣裳。 “你…” 唐云礼无语地看她一眼,还是任由她施为了。 这女人,想做的事,她一定要做,他怎么拦都拦不住,所以又何必呢? 他知道她挺想,其实每日与她睡觉,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两个人只能忍着了。 罢了,还是让她占点便宜吧! 最后,唐云礼无奈的搂着宴商的腰,于此同时宴商还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 两人磨磨蹭蹭,最后什么也干不了就睡了。 燕子坞,公孙信这几天一直在等,可是他等的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于是有些慌神。 “明诺,你说她还会不会来?” 公孙信自宴商那日走后,总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反正不是为什么,他是期盼半个月后宴商来找她施针的。 “会来的,可能有事耽搁了,姑娘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她都会来的。” 明诺想宴商身中剧毒,有一个人能替她解,她自然是要来的,不然人死了怎么办? “你说的有理,不愧是她找来的人,这些天让你看的那些书都看完了吗?” 公孙信点点头,然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看完了,公子,你新采回来的药,明诺可不可以试验一下?” 一提起药材,明诺的眼睛就直发亮,他是挺喜欢学医的,所以他每件事都想亲力亲为。 “可以,按照我教的步骤来,弄好了告诉我一声,我来检查。” 公孙信很欣赏明诺做事的认真,还有对医道的天赋,故很愿意把药材交给他伺弄。 “好的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明诺眼神明亮,志在必得。 “我出去散散心,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公孙信总有些心神不宁,于是便打算去找南宫筹喝两杯去。 哪知刚走到门口,就碰到唐云礼扶着宴商在他燕子坞门口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她脸上怎么这么苍白?” 公孙信一见到宴商,便明白,他那心慌的感觉是出自何处了。 感情又是这死女人,不把命当做命了。 “我也说不清楚,劳烦公孙神医,帮忙看看。” 唐云礼此刻也很焦急,宴商是半路出现这种情况的,他为了怕他出事,马车都赶的挺急。 还好来了这里,正好能遇到公孙信。 “快!快扶他进去,我看看。” 一见宴商一副要死的模样,公孙信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揪了一下,狠狠的疼。 “好!” 唐云礼即便不想看到公孙信脸上的紧张,但也不得把人扶进去。 如果宴商都死了,他还到哪吃醋去。 见宴商走了两步,实在走不动,唐云礼当着公孙信的面,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