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礼早知道宴商会想通这一切,他也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总调戏她,是一种恶趣味,其实没多喜欢他,所以何不谈利益。 “果然是谋士,什么都考虑算计,哎呀,我作为你的夫人,你都得充分利用,佩服佩服。” “我答应你,去京城全力配合你的计划,我们虽然仇人不同,但都是皇家人,这也算殊途同归了,只不过夫君,咱别有事没事说和离的话好不好?” “我们都成亲了,为什么要和离?我不貌美吗,不好看吗,对你没有吸引力吗?明明你都不排斥我,明明你都还在看小黄书,你却要推开我,你…,你好,不讲道理哦。” 宴商刚开始还一本正经的谈判着,最后,看着唐云礼那张好看的脸,这时又开始拉住唐云礼撒娇。 “别动手动脚,方才与你解释了,那书是无意间翻出来的,不和离就不和离,别乱动!” 唐云礼见她把她都要贴到自己身上了,连忙甩开宴商的手,坐到另一边。 “好,这可是你答应了,以后可别再说那种话,老和尚让我们明日不要占他的厢房,我们明日就回宣城,好不好?” 宴商见他越躲,心里就越兴奋,忍不住又往他跟前凑。 “行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去膳堂吃晚饭。” 唐云礼见对方那双小手又抓住自己,回来叹了一口气,最终只能把这个手部挂件一起带到了膳堂。 晚上睡觉的时候,宴商还像昨晚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唐云礼胸膛上,呼呼大睡。 今晚,唐云礼似乎有些能忍受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了,所以没多久也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唐云礼带着宴商分别与净赞大师和姬银龙道了别。 临走前,姬银龙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望着宴商一脸可惜。 宴商很喜欢这个倒霉的络腮胡大汉,于是临走前还安慰了他一番。 说自己福大命大,应该死不了,解药他自己会找,等她活蹦乱跳的时候,他在找姬银龙比武。 倒霉的络腮胡大汉,听到这话,更是感动,说什么有机会一定要去黑市,打比赛,并争取打到排名赛,看看能不能从对方那里要到解药。 宴商很感动对方这份真诚,你是答应只要自己活下来,绝对与他比武。 分离之后,宴商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叽叽喳喳,兴奋不已,她此刻在想,北冥瑾手里有没有解药? 北冥瑾无疑是个好色人,不然他也不会与溧阳长公主那样。 自己上辈子长得不丑,可以用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来形容,那为何不动自己呢,你自己以前对他的崇拜和爱意,他完全不必考虑自己会背叛他,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解药? “在想什么?” 唐云礼见她眼神忽明忽暗,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在想,如果北魏皇族有药,会在谁的手里?北冥瑾手里应该没有。” 宴商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据我所知,应该在宫里。” 唐云礼眯了眯眼说道。 “宫里?你是说在今上手里?” 宴商怀疑的问道。 唐云礼给了宴商你很聪明的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扶持一个人当上皇帝,才有机会,知道这解药在何处?” 宴商继续揣度唐云礼的意思。 “可以这么理解,当今太子不错,虽没什么本事,但人挺善良,我们可以利用他,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唐云礼眯了眯眼睛,然后向宴商解释。 “夫君,这是一早就打好了主意?但你却与唐家有仇,我记得在府里听了一嘴闲话,据说唐家主家,支持的是太子殿下,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宴商仔细揣度他这些话之后笑问。 “唐家其实只是明面支持太子,其实背后你支持的是诚王,你在诚王身边那么久,难道你不知道?” 唐云礼有些意外,宴商会问出这样的话。 “我的确不知道。” 宴商嗤笑了一声,带着满眼的讽刺,不仅在讽刺自己,也在讽刺北冥瑾这个人。 以前这个人甜言蜜语像不要钱一样,在自己耳边说,还说她最信任的就是自己。 只不过这些话,最终只有自己一个人信,而说话的那个人,只当自己是在放屁。 也好,他这样会让自己下手更加不留情面,以前蠢就算了,之后她一定要让对方付出该有的代价。 “诚王终究会自食恶果,你…,你也不必气愤,到了京城,我也会与你联手对付他,肃王知道他不少秘密,到了京城之后,为夫帮你送给他一份大礼,他要是落魄了,为夫相信你一定能轻易制服他。到时你想怎么炮制他就怎么炮制他?我会帮你的。” 唐云礼见宴商脸上怪异又隐忍,还有些莫名的愤怒,他很怕她像上次那样,血气骤凝再毒发,所以一把拦住她安慰道。 “嗯!” 宴商沉默半晌,终究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再没什么心情调侃。 所以一路都窝在唐云礼的怀里回了宣城。 回到唐府已是晚上,两人梳洗了一番,就双双上了床,经过两日的相处,唐云礼也渐渐适应了和宴商躺在一张床上那种紧张和尴尬。 甚至今晚宴商又把她的手伸进他的胸膛里,他都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 只是微微出了点细汗,便没有什么反应。 “夫君,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你会一直这样纵容我吗?” 宴商想起曾经对有个人付出真挚的感情,曾经也一度以为,对方是爱她的,结果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而在睡在他旁边的这个人呢,又是怎样? 他虽然也在利用自己,是明目张胆的利用,也与她说清楚了利害关系,但宴商直觉唐云礼不是北冥瑾那样的人。 “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唐云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