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再动,以后就别来这里找我治伤了。” 和尚一声大喝,直接止住了起来要动的人。 于是络腮胡的姬银龙只好对唐云礼汕汕一笑: “贤弟,既然大哥我不能动,那你辛苦一下,去这里厨房端点菜来到我这屋里来吃,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三个月内不能喝酒,不然老和尚我直接把你那双腿砍了就是。” 净赞大师直接给了姬银龙一个白眼。 然后又笑眯眯的对宴商说道: “丫头,睡觉的事,不着急,咱们来好好研究研究你身上中的魂殇。” “不行,你先给我们安排一间厢房,我们睡觉,明日再说,她才触发过毒,身体虚弱,需要休息。” 唐云礼想都不想就替她拒绝,然后拉着她就走。 “小子,我这寺里没多少厢房,你要休息就到老姬的隔壁。” 净赞大师见唐云礼那么嫌弃他,也不生气,只是看他路线走得一天不太对,好意提醒一句。 宴商转身把唐云礼拉回来,问净赞大师: “大师,这寺庙里怎么会有女人和小孩?” “他这里虽然是寺庙,但也是他的家,那些小和尚都是他的儿子,那些女人都是他的姬妾。” 净赞大师还没有回答,屋内的姬银龙就忍不住帮他回答道。 “啊!大师你出家的方式真别致,那你是不是还会吃肉?” 宴商惊了一下,然后感慨了一句,再问出心中疑问。 “我…,老衲以皈依佛门,只是前几年,有个女子求到我身边,说她日子过要过不下去了,求我收留我们的儿子,老衲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哪想最后成这样?” 净善尴尬地看了一眼宴商,无奈叹了一口气,回道。 “是啊,这老和尚,没出家前是当地一富绅,赚了很多钱,养了很多小妾姨娘,最后说看破红尘,拍拍屁股出了家,结果家里人没有人撑起门庭,家族落寞了。” “而他那些女人无家可归,最后只能在外面沿街乞讨,有一个女人破了他的先例,那么后面那他那些女人就个个冲上来了,所以现在寺庙里就是这幅场景。” 净赞大师不愿回答,宴商也就是随便问问,人家不答应就算了。 哪知厢房内的姬银龙扯着大嗓门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把净赞的底都掉了个干净。 “那大师,你现在这寺庙里的人你还睡吗?” 宴商好奇心重,本来不想问了,结果又问了一句。 “佛门境地,小丫头,你的思想也未免太龌龊,老衲已经皈依佛门,岂能犯戒?老衲收留他们,也只是给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净善大师眼神无奈,这事他逢人就要解释一遍,也是心累。 “哦,大师品德高尚,尔等佩服佩服,夫君,我们就去住那间厢房吧。” 宴商最后真诚地给净赞大师点了个赞,然后拉着唐云礼就去那金银龙旁边那间没住人的厢房。 “还有没有别的房间,我们要分开住。” 唐云礼转头问净赞大师。 “没有了,寺里有很多小孩和女人,还有要留宿的香客,只有最后两间厢房,就在你旁边,你们俩是夫妻,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老衲已经帮你们分配好了,你们跟着两个丫鬟住一间,你们两夫妻住一间,就这样。” 净善大师打了个佛号,嫌弃地看了一眼他师兄这个徒弟,撂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人。 至于他身上的流言,他早已经不在乎。 出家人慈悲为怀,就当作是对以前所犯的业障赎罪吧。 “得!夫君,我们今晚又要睡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兴奋?” 宴商直接拽着唐云礼的手就往屋里拉。 唐云礼无奈只能被他拉着: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不要忘了那次在百花楼,你自己犯了病,别乱来。” “不乱来,不乱来,每天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就好,吃不了你,你总得让我抱抱嘛。” 宴商一手把门关上,然后搂着唐云礼的腰就撒娇。 唐云礼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了些,他似乎真的不排斥这个女人的触碰了。 “来!夫君,我帮你脱衣服,放心,我们今晚只是纯睡觉,我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干。” 宴商邪恶一笑,见唐云礼没推开她,她自然而然更加放肆,三下两下就帮唐云礼剥了外衣。 正要剥里衣时,唐云礼一手抓住了她隐忍的说道: “你说好的,里衣不能脱。” “好好好,那你先上床等我,我脱我自己的衣服。” 宴商把他推到床前,然后邪邪一笑,就当着唐云礼的面,扒拉自己的衣服。 唐云礼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脑子有点乱,而他也第一次近距离看女人的身段,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之感。 宴商瞟过来的一眼,吓得他反射性一抖,连忙收回了视线,而且脸还有红。 “怎么,夫君也想那个啥?” 宴商爬上床后,直接把自己手放到唐云礼胸膛上,慢慢游离,方才这人的神色她看见了,果然只要不停的撩拨这人,就会有大进展。 看吧,她这明目张胆的把自己手伸进他的里衣里,他都没有以前那么愤怒了。 这是个好现象,可惜自己现在却不能… 唐云礼忍受着宴商那双小手在他衣服内来回滑动,脸上的表情像是破除了某种禁忌一般,开始是紧张,后面忍受了一会儿就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痒,最后实在忍不住,就把那双作怪的手捞出来,紧握着威胁宴商: “别太放肆了!再动,小心我再让你毒发…” “夫君!你握的我手疼了,好了,不摸就不摸,睡觉。” 宴商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后,在他脸上琢了口,然后肆无忌惮搂住对方的腰,在对方的死亡凝视下笑着闭上眼睡觉。 等人睡着了,唐云礼费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