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见宴商晕了过去,春儿一脸担心,直接蹲下就想接住她,但唐云礼离她更近,便更及时地抱住了她。 “姑爷,你们俩在屋里说了些什么?我们家小姐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春儿语气里有些质问,她虽然与宴商相处不久但她心里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姐。 “我说了些,以前在京城发生过的事,可能刺激到了他,你不知道她中过毒?” 唐云礼见春儿这么慌张,有些意外地问。 “她怎么毒发的?姑爷,你快救救她。” 春儿慌乱地惊叫一声,然后就看着唐云礼哀求,现在除了姑爷能救她家小姐,她不知道该去求谁了。 “把她扶进马车,我们去慈云寺,慈云寺的净善方丈会医术,让他帮你家小姐看看。” 唐云礼看了春儿一眼,快速做了决定。 “哦,好。” 春儿抹干眼泪,对于一旁的喜儿,招呼了一句。 “来,快帮忙。” “嗯!” 事情发生到现在,还一直处于呆愣状的喜儿,此刻终于动了,她抬手一抱就把宴商整个人抱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送上了马车。 唐云礼出来,上了马车,就塞给车夫十两银子,说道: “送我们去慈云寺,要快!” “好勒!” 车夫应了一声,调转车头,马鞭一样,就离开了这家成衣店。 …… 慈云寺一间厢房内,一位老和尚,笑眯眯地施完针,才内屋里出来。 “怎么样?” 唐云礼腾地站起来问。 “她是中了一种魂殇的毒,此毒是是一位老道应百年前一位王爷所请而研制的,那位王爷用这个毒培养出了一大批的死士,最后作为依仗造了反,但最终抵不过命运,成功虽然说成功了,结果第二天就死了,而这个药也随着他的死去,慢慢从世人面前消失,只是现在怎么会又出现了呢?” 净善依旧一副慈眉善目,笑眯眯的样子回答道。 “肯定是被人藏起来了,我猜可能是北魏皇族,不然天下还会大乱。” 唐云礼十分肯定,而且他还觉得诚王北冥瑾偷偷盗了这个密药。 “你说的有理,为师现在也只能观察到症状,只能暂时帮她压制,她如果找不到解药,不出三年,绝对会血液凝固而死,徒儿啊!你这命有点衰,要不我给你画两张符带上?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居然还中了毒。” 净善大师依旧挂着他那标准的笑,与唐云礼说话,甚至连吐槽都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看得一旁的春儿和喜儿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这大师是不是有面瘫症啊? 她们两个在心里齐齐打了个问号。 同时听到他的话后,又齐齐难过起来,她的家小姐真惨,只有三年的寿命了。 “哪里有解药,如何能找到?” 唐云礼进去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人,然后出来问。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师弟应该知道这毒如何解,你们可以去沧州纪云寺看看,他或许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徒儿,我建议你还是把我的画的符带上,去病消灾,灵验得很,我可没吹牛。” 净善脸上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在极力推销他的符。 “给她画一个,我就不用了。” 唐云礼淡淡看了一眼这个老和尚,沉默半晌说道。 “她还是算了,魂殇那么厉害的毒,我这符可镇不了她身上的邪气,你可别指望我一张符能救了她命。” 老和尚眉眼弯弯依旧还是那个笑容,甚至连做扯嘴的动作,都还是那么慈眉善目。 “就知道你那画那些符,无用至极!” 唐云礼瞪他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屋。 “不用就不用,干甚说我的符不好?我的符要是不好,宣城有那么多人花大价钱来找我帮他们算一卦吗?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师父,哼!” 面瘫脸净善大师,就算发火,那满脸都依旧是带着笑。 惹得一旁的两个丫鬟都忍不住捂住嘴。 “笑什么笑,你们谁,来我禅房拿药,我虽然治不了她,但我有一种好药,能让她半年内不发病,切,不识好人心。” 春儿见他依旧眉眼弯弯的对自己发脾气,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能跟我去,你!你跟我走。” 净善大师顶着他的小眼睛,费了好大的劲才翻出个白眼,然后指着喜儿,让她跟着自己回自己的禅房拿药。 …… 一个时辰后,宴商在慈云寺厢房内,悠悠转醒,唐云礼一看到她醒来,就对她道歉: “我不知道,把以前左武卫大将军的事告诉你,会让你情绪反应这么大,还差点丧了性命,抱歉!” “咳咳咳!无事,也多亏你,我才知道全部的真相!原来我自始至终,只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这些年替仇人卖命,我也是蠢的可以,不怪你。” 宴商猛咳了几声,交换了好几口气,才缓解自己胸口的郁结之气。 今日之后,她与北冥瑾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宴家二百七十八口人命,不容她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偏安一隅,她必须回去报仇,为自己,也为死去的家人。 “你是宴家人?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 唐云礼虽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她现在这副样子,他莫名有一些心疼,他想问清楚她的身份,他想更了解她一些。 “宴商,宴席的宴,商人的商,夫君决定告诉我宴家遭人构陷的缘由时,不就猜到了吗?何苦再问?” 宴商此刻已然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气神,面对唐云礼那张好看的脸,再也生不出调戏之意。 “我原以为,你是宴家什么旁支?没想到,你还是左武卫大将军的嫡孙女,抱歉,之前试探的有点过。” 唐云礼见宴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