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干了什么吗?她只不过是摸了一下唐云礼的腰带,顺带摸了摸他的喉结而已,还顺带亲了对方一口而已。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呢,这夫妻两是不是闲得没事干,故意来找茬。 这位唐大人这是对他这个大儿子有多不喜,才不分青红皂白,来了就要请一顿家法,一般遇到这样的事不是很尴尬的退出去,最后悄悄的找唐云礼去书房训斥吗? 不懂就要问,这是宴商一贯的作风,于是她疑惑地看着云氏问道:“母亲你不是说,儿媳不能留住相公是犯了大罪吗,我今日这番努力又为何错了?” “放肆!长辈说话,哪有你小辈说话的份,来人!把大少夫人拉出去大二十大板!” 云氏瞪宴商一眼,仿佛前几日她根本没说过宴商要笼络丈夫一般,直接呵斥一句,就又让人把宴商拖出去打。 宴商被气笑了,以前在北冥瑾身边她都没这么憋屈过。她逃出京城,不想着报仇就是想随心所欲地过日子,谁也不是来天天受气的。 前面说她笼络不了丈夫,她忍了,现在又说她白日宣淫,反正黑白对方都有理,就因为她是长辈她有这个自由。 宴商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有问我同意了吗?奈何春儿那丫头此刻一脸殷切地看着她,用眼神提醒她要冷静。 宴商只好认命地被人拖出去打板子,一杖一杖打下去,宴商反抗的心思越来越浓烈,奈何柳言裳是个大家闺秀,武功啥的她半点不会,现在动起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个冒牌货,看来只得秋后算账了。 她被打了几下之后,管家也把唐云礼架了出来,随后她旁边也想起了打板子的声音。 宴商忍着痛好笑地看他一眼,问道: “夫君可觉得冤?” “连累夫人了。” 唐云礼仿佛是被打习惯了,管家一板子下去,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知道连累就好,后面得好好补偿我。” 宴商忍着剧痛,意味深长打量唐云礼一眼,然后便琢磨着报复的法子,这次如何她也是忍不下去了。 不能再等,她晚上一定要来个灯下黑,把这对罗刹夫妻收拾得再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她愿意当个猫,他们就以为她就真是只猫了吗? 做梦!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三更的更鼓刚敲响,宴商就悄悄地起身,套了身黑衣,拿着两根麻袋和一根鞭子就悄悄地出了院子。 到了唐敬佑夫妇住东苑,宴商点了一根迷香,片刻功夫就迷倒了一屋子的人,进屋后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邪邪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麻利地掏出两根麻袋,把人套进去,用麻绳捆紧,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他们一个时辰,觉得把自己身上的那点痛都还给了对方,还翻倍收了利息之后她才满意的解开了麻袋,把这两夫妻弄上了床。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满意的点点头,把作案工具找个地方烧了,她才悄悄地回了自己院子。 次日一早宴商还在睡梦中整个唐府就闹了起来。东苑那些丫鬟小厮一大早起来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府里虽没有人大肆讨论,但一些隐秘出还是有人窃窃私语,云氏身边的刘嬷嬷一大早就跑到老夫人院子里告罪。 老夫人进门看到了床上两人的惨相,脸色从未那么难看,连常年之后在她身边的孔嬷嬷都觉得这次唐家确实有点丢脸。 “还不快去请大夫!” 老夫人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对管家呵斥道。 看着管家唯唯诺诺跑出去后,她才找个位置坐下问床上躺着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一家之主被打成这样成何体统,云氏你怎么照顾你丈夫的?” “母亲!儿媳也被打了,儿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唐家得罪了什么人,这事要查。” 云氏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迁怒,她从嫁进来就不得老夫人看中,今日这样也正常,但她终究不能老受气。 “查自然是要查的,云氏你作为一府当家人,也太丢唐家人的脸了。夫为妻纲,云氏连自己的丈夫都照顾不好,府里的事你就暂时别管了,接下来府里的事由云卿媳妇张氏管理,什么时候你明白一府当家主母的责任之后归还你的掌家之权。” 老夫人讥诮地看了一眼云氏,冷声说道。 “母亲!!” 云氏很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又闭了嘴,以前她一直规规矩矩,现在这老太婆总算找到把柄了,她还有何话可说。 …… 听春儿一板一眼讲着府里的热闹,宴商唇角一勾,连日来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果然这府里的人欠收拾,前段时间她是着相了,她一个杀手,就应该按照杀手的规矩来,干什么要守着别人的规矩。 她乐了半天后,正想着她昨晚的作案工具已经处理干净,对方应该不会怀疑她。 结果下午老夫人身边的孔嬷嬷却来了他们的云水榭。 “大公子,大夫人,老夫人有请!” “有没有说什么事?” 宴商正要回话,一直闭着眼闭目养神的唐云礼,睁开眼冷漠地对外面的孔嬷嬷问。 “老爷和夫人昨晚被…,被人打了,老夫人请你们过去商量对策。” 这样丢脸的事,唐家有史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故孔嬷嬷都有些难以启齿。 “知道了,孔嬷嬷先回,云礼与夫人待会儿就过去。” 唐云礼的话依旧冷淡疏离,宴商观其神色,觉得他还真点佛家人的寡淡,对什么都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夫君认为是谁这么无耻,连父亲母亲都敢打?” “难道不是夫人你?唐家立世几百年,还从未出现过这等事,为夫想不出来,这府里谁有这个胆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