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你家小姐会武功吗?” 宴商白她一眼继续生闷气。 “那要不,我们去找姑爷?这不是他不回府才惹得祸吗?咱们去找他算账。你只要与他圆了房,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不就不会被府上的长辈盯上了吗?” 春儿尴尬地笑了笑,似乎这才想起,方才她说的话有不妥,不过她很快就把这锅甩给了才见过一面的姑爷。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她很看好眼前这位顶替她家小姐的女子,她莫名觉得那姑爷之后只有被她欺负的份。 “人家新婚之夜,宁愿割自己的手,都不打算碰我,你觉得他能让我拿捏得死死的?” 宴商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有些意外地看着春儿,这丫头看着中规中矩,这脑子倒是转得快。 “小姐,只要他不是真的有隐疾,只要你不停努力,姑爷迟早会被你拿下的,咱们主动一点,毕竟你是他娶的夫人,他也不能拒绝不是?” 春儿循循善诱,其实她还有一个目的,只有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她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池州替苏姨娘撑腰。 “你的意思是,我主动,或者说是霸王硬上弓?” 宴商眉梢一挑,她活了两辈子,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大的姑娘。 “小姐,霸王硬上弓也可以,这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在我们池州,前几年朱县令家的二小姐就是用了这样的手段,才把自己嫁出去的,所以,小姐这方法是可以的。” 春儿从柜子里找出外敷的药,走到宴商面前,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宴商:“……” 宴商忍不住呛了一下口水,原来是真有案例可循,难怪这丫头这么开明。 她独自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问:“那县令家的二小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才把自己嫁了出去?” 纯粹是好奇,结果春儿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有些消化不良。 她说:“那县令家的二小姐肥胖得很,足有一百六十斤,长得还丑,最后却看上了县里有名的秀才,秀才家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她就蛮横地做了那样的事,最后米已成炊,对方只能无奈应这门亲事了,那秀才家在当地也是有名望的,如果没出现霸王硬上弓的事,这婚事也是成不了的,所以,小姐你只要主动一点,姑爷是反抗不了的。” 待春儿上完药,宴商似乎想通了这其中厉害,随口问: “外面都在传,你家姑爷有隐疾,要是他真的不行,怎么办?或许三个月都不回来就是躲着这事呢。” “府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传姑爷有隐疾,说明这话有出入,其实姑爷之前是守了两次孝才耽误了婚事,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有隐疾,所以你要试试,试试才知道结果不是吗?” 春儿汕汕一笑,然后带着点愧疚见招拆招。 “还真是牙尖嘴利,看来不是自家丫鬟,就是不会心疼人,我这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你也不想着让我就此离开唐家。其实我可以偷偷的去池州把苏姨娘偷出来,然后给她找个都不认识的地方过日子,或者去南齐也行。我有钱,能供养得起你们,如何?” 宴商看着春儿轻声揶揄了一句,然后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确实有些不想再唐家待了,于是建议道。 “不如何,要是逃了,苏姨娘和我就跟你一样都成逃犯了,以后肯定不能正常地做个人,再者你和我家小姐就算长得再像,但脾性不像,到时候相处久了,她就会知道我家小姐其实已经死了,她一定会悲痛欲绝,自寻短见的。” 宴商话落,春儿立马反驳,她太知道苏姨娘的性子了,善良却又认死理,如果她知道小姐死了,她一定会自杀的,小姐是她唯一活着的希望。 “那行吧,我试试。” “你一定行的,小姐,加油哦,我把你这衣裳拿去洗洗。” 见宴商终于答应,春儿汕汕一笑,快速出了门。 宴商看她几乎要逃跑出去的步伐,轻笑了一声,然后趴在床上装死。 春儿说的也不是不可行,她与唐云礼已然成为夫妻,这事总要有个突破,不然这唐府的长辈还要找她麻烦。 虽前世经历大风大浪,也死相凄惨,但是,别人安上的莫须有的罪名,她还是不喜欢担的,再来两次她真的有可能去,把这府里的长辈个个都整治一遍。 她连养了五日伤,新婚之夜出现过得丈夫,这日终于回来了。 回来后,他坐在岑喜宴商床前,沉默了半晌,才说: “为夫在这府里不受宠,前段时间也是书院恩师有求,我帮他去蔚县办了点事,所以回来的晚了些,倒是让你受累了,为夫很抱歉。” “那有什么补偿吗?” 宴商一向很实际,她不想冠冕堂皇的解释,她只想得到切合实际的补偿。 “我是通房丫头所生,手上也没什么产业,给不了你什么多大的补偿,这块玉还算值钱,赔给夫人吧。” 唐云礼窘迫地看宴商一眼,然后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宴商。 宴商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玉,抬眼打量这她这位丈夫,笑得意味深长。 要不是上辈子认识这人,倒是真要被他这副唯唯诺诺,很识相的样子给骗了,再有新婚之夜这人的举动,宴商很确定,这人是在扮猪吃老虎。 而且这块玉,看着不咋样,但宴商经常出入权贵之家,自然知道这块玉出自京城有名的玉芳斋,虽材质下沉,但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被宴商看得有些不自在,唐云礼咳了一声,正色问: “可是不合心意?” “一块玉似乎有些不够,夫君应该知道我是如何受的伤,接下来夫君除了去书院,其他时间都在府里陪我吧。或许两三个月后,我有了喜脉,老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