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问问我家这位?”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嘘声,想不到这样一副风神俊朗又权势滔天的大人竟然还是个耙耳朵,怕女人的。 王语如见众人的注意力都突然回到自己身上,心里狠狠地骂了载仪一句,她想,这事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见载仪正在那笑,王语如轻哼一声,故作善解人意地说着“那·····我若是可以,那就替相公收下了,这位妹妹沉鱼落雁之姿,实在没有不收下的道理啊,妾身替相公谢过各位的好意了。” 很明显,听到这话时,载仪的笑容停滞了半分,但又很快恢复,他的目光向来清淡冷漠,此时也叫人看不出什么异样。 而刚刚那些官员此时听到这话,也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这女子自是成了载仪的人了,而那些官员也都乐得自在,在载仪周围坐下,开始闲聊起来,聊着聊着,也就进入了他们想要说的正题。 “大人,您今日来,我们知道是上头派来巡察的,这几日也不知您看得怎么样啊?” 其中一位官员就这样赤裸裸地引出了话题,似乎是刚送完美人,载仪这才收下,心里也自动将载仪认定为同他们统一战线的人物,所以说起话来大胆。 此时,那名叫凤蝶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怯懦感,而是大起胆子挤在了王语如和载仪的空隙处,正在扭动着腰际,酥胸也在贴着载仪,纤纤玉手也没闲着,正在给载仪斟酒。 王语如在一旁,一直听着这帮官场老狐狸们聊天,自是没太注意到载仪这边的情况。 也就全然没注意载仪在一旁频频回头,又黑着脸的样子。 王语如虽一直养在深闺,但她向来对政事感兴趣,女子自是很少有参与以及对政事感兴趣的,可王语如觉得,那只是男人不给女人机会罢了,女人有什么听不懂政事的,这些东西说到底都是人与人之间的钩心斗角的一堆破事,谁又比谁高贵呢? 载仪此时心情烦躁极了,他也没在顾着彼此的脸面,只是冷哼一声,只是轻轻的一声语气词,但由于他的身份和极强的压迫感,一下子使得那几位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官员一下子没了声音。 载仪喝下口中的酒,缓缓说道“看得怎么样?景州报告给朝廷的,连续三年大旱颗粒无收,朝廷拨款千万两,在这样的乱世里,朝廷带你们不薄啊。” 这话说出,众人更是无一人敢言。 而此时王语如听了载仪这话,顿时豁然开朗,她好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载仪此时说的就是问题的真正所在,景州上一任县老爷在时一直借着天高皇帝远的地理优势,谎称大旱三年颗粒无收,要了不知多少赈灾的拨款,其实内里的人都明白,这些钱大抵都是叫这帮人给贪了,因为这里除了百姓几乎无人知晓这些,此处未经开化,信息流通也匮乏。 要不是今年新上任的县老爷是个没心眼的,竟然向着朝廷捐款三万两,这县老爷想着拍马屁没想到拍到马腿上了。 上头的脸面没挂住,这事也秘密地由李易安来处理。 可问题就是,如今也有报刊报纸,为何无一人敢揭露呢?而且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为何也无一人敢谏言举报,而获得升官的机会呢? 王语如还是不了解这其中的真正原因,而这边这群官员已经被载仪这副威胁的模样吓得不敢多说。 而一旁的王语如想着这些,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拉过来一旁扭动风骚的凤蝶。 凤蝶以为王语如要对她做什么,顿时害怕的拉住载仪的手。 顿时这一下,王语如默默的抽了口气,载仪最厌恶陌生人碰他,这姑娘真大胆,王语如可要离远点,不然火星子该崩到脸上了。 王语如没来得及问出口问题,就要抓紧逃。 可王语如刚动身子,像箭一样赶紧飞出去。 可她突然只觉得手臂一沉,载仪宽大的手此时正死死的拉住她。 因为跑出去的惯性,王语如被这样一拉,身子狠狠向后倾倒过去,于是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坐在了载仪的大腿上。 而飞出去的双腿也不小心狠狠的踢到一旁的凤蝶姑娘。 王语如瞧见踢到人了,想着起身道歉,但人刚从载仪身上坐直,屁股还没离开载仪的大腿,就又被载仪拉住。 王语如低头看见载仪那双大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纤细的手腕,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想着,这载仪真是口是心非,他不是最厌恶别人和他有身体接触吗?这么拉着自己做什么?难道她就不是人吗? 王语如瞪着大眼睛刚想要问载仪这是干什么,而载仪则低下头,将脸和王语如的耳朵贴的极近。 因为载仪在不断靠近王语如的脖子,所以载仪呼出的气息也全部喷洒在王语如的脖颈处,麻麻痒痒的,王语如没忍住想要笑。 载仪则也小声的说着,那声音极小只有二人能听到“别走,她身上脂粉味太重了,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她就不敢来了。” 说完这话,载仪就离开了王语如的脖颈,王语如抬头看着载仪这副带着些可怜的模样,这还是王语如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载仪,平时的载仪是强大的,令人想要臣服的,第一次见到这样,像是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他。 但王语如瞧见载仪微微发红的脖颈和脸颊,她又大抵知道了,载仪这是有些喝醉了,王语如低头看向载仪杯中的酒水,景州特产的琼花酿最是清甜可口却也最醉人。 载仪也会吃醉酒吗?王语如想着。 但看见载仪这副模样,想着载仪总归帮了她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能任由他就这样,万一等会喝多了在大家面前耍酒疯可就不好了。 王语如一想到载仪发酒疯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