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厌恶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想要痛快的解决掉她。 可今日王语如再次幸运,那蝴蝶忍砍断了她举起来的树干,那树干被锋利的刃切的那样整齐,王语如想到若是不小心,那么整齐的可就是她的脖子了。 王语如望着后面黑乎乎的洞口,在看了看前方不断朝着自己靠近的刺客,她在内心中不断地呼喊姐姐的名字,她祈祷,姐姐保佑我吧,我还不能这样死去。 王语如拿着那根只剩下半截的树干,任命般的紧紧闭上眼睛。 就这样,王语如甚至能在这嘈杂的环境下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音······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王语如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两个正在追自己的刺客正在缓缓后退。 王语如不解,那两个刺客看起来害怕极了,这是怎么了?这不会是她死前的最后幻想吧。 像是试探,王语如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那疼痛感顿时让她更清醒,此刻不是在梦中,可这······ 王语如顺着两个刺客的目光,缓缓看去,王语如回头,只见,黑黑的山洞里闪耀着一双双‘发光’的灯火。 王语如很快的就意识到了,那可不是什么灯,那是动物的眼睛。 王语如看的并不真切,直到一只呲着獠牙的狼瞪着眼睛愤怒的走了出来,王语如才意识到自己身后的究竟是什么。 比起刚刚,此时王语如的呼吸更加大了,她几乎不可控的大口喘着气,这一惊一乍快要将她的心脏跳坏了。 王语如想来,这一天天饿了不知多少十时日的狼犬要比刚刚那刺客的模样还要吓人,顿时手心和额间都不自觉的冒出一股股冷汗。 刚刚追自己的那两名刺客早就跑远了,想来,这些人也料定了王语如会丧身狼口,恐怕做什么都是黔驴技穷了,所以面对狼群的威胁,自然身退了。 王语如看到这些不断冒出的狼,她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究竟该怎么办? 她闭上眼睛,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树干,像刚刚一样,她希望能够再次有奇迹出现。 王语如的汗水不断落下,即使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可她却也感受到那狼群在不断靠近,她稳住自己的心神,刚要睁开眼睛,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清冽却又嫌弃的声音 “挥舞着棒子,你是在做法吗?” 这声音,王语如简直不能再熟悉了,是载仪。 王语如终于肯睁开眼,她瞪圆了葡晶的眼睛转头看向声源地,只见载仪穿了一身骑射装扮,宽肩窄腰一身劲装,仿佛如画本子之中的高冷剑仙,神色冷漠使得不敢亵渎。 他的眼神一如初见般冷厉可王语如却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的心安。 现在的载仪对于王语如来说简直天降神仙菩萨般的角色,即使现在被载仪狠狠的骂一顿或是嘲笑,王语如也愿意了。 因为载仪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狼群开始移开目光,都齐刷刷跟着为首的狼王看向载仪。 王语如觉得危机解除,不免的有些放松,只是那般感激的望着载仪。 载仪无奈的看了一眼王语如“你是吓傻了吗?还不快点过来。” 载仪这话才让安乐的王语如意识到,自己现在离那为首的狼群还不算远,若是哪一只狼急了,上来咬住她的脖子,她也就完了。 王语如立马回神,向着载仪跑过去。 就在王语如跑过去的路途之中,一只成年狼犬作势就要扑过去。 王语如瞧见那灰突突的狼狗此时正张着血盆大口朝这边咬来,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死死保住仅有一步之遥的载仪。 ‘砰’一声,整个山谷都在回荡着这一声巨大的震动声响。 王语如终于睁开眼睛此时正一只手将她揽入他的怀中,另一受则举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新式西洋枪。 刚刚要扑过来的狼犬,此时已经头部被打了个大窟窿,血流不止的倒地。 其余的狼犬见着自己部落的狼死亡,悲痛的嗷叫起来,那声音倒是悲怆,似乎也要将这山谷叫的地动山摇般。 就这般还没等王语如回过神,狼王为首的狼群都冲了上来。 似乎是为了给这只惨死的狼犬报仇雪恨,这些狼扑过来时带着狠劲比刚刚那目光还要狠厉。 ‘砰砰砰’连绵不绝的枪响声不断响彻,王语如害怕,但始终也没闭上眼睛。 王语如瞧着那些要接近载仪和她的狼犬都被枪打倒在地,王语如也不由得感慨,载仪的枪法太准了,几乎百发百中。 可载仪的枪法在准,此时也是寡不敌众,更何况载仪的另一手环在王语如的腰上抽不出空。 那边的狼王见着自己的亲族都倒在了那黑乎乎的枪口之下,顿时更加悲怆,狠狠的嗷叫了一声,朝着载仪扑过来。 那狼犬不愧是狼王,洁白的毛发迎着寒风飞舞,它的走位很迅速又精准,总能轻易的躲开载仪的枪弹。 而载仪此时的弹壳夹住了,就在载仪更换子弹时,那狼王狠狠的跑过来。 王语如看着这一切暗叫不妙,而载仪也意识到了狼王的前进,可这弹壳的确没有弄好。 那狼王此时已经狠狠扑过来了,不过并没有如它所预料的那样,它没要咬中载仪的脖颈,而是要到了那个少女的洁白手臂。 王语如的手臂此时已经麻木了,那狼王发了狠,作势要咬下肉来。 王语如死死咬住牙关,但那份疼痛并不是可以忍受的,王语如大叫一声。 ‘砰’又一声枪响,那手臂处的撕扯感减轻了,王语如也终于睁开眼睛,那只狼王此时也被载仪解决掉了。 王语如索性出门前穿了一件厚棉衣,有着这厚棉衣的缓冲,王语如的手臂才没有叫那狼王咬断,不过那极强的撕扯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