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那口井给砸开了,还扔了人。 一想到这些,宋明蓝只觉得浑身都一阵恶寒,一闭上眼睛也都是纳兰惠新惨死的模样。 夜不能寐的她坐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时,窗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宋明蓝吓了一跳,心里一惊连忙大叫春梨。 自己则连忙打开房门,可房门打开,寒风冷冷袭来,寒夜更是漆黑一片,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冷风不断呜呜呜地吹刮······ 春梨进了屋子,急急忙忙道“怎么了?三奶奶你没事吧?” “春梨,春梨你刚刚看没看门外有人过去啊?”宋明蓝惊恐地说着。 “三奶奶,我刚刚一直在门外守着,什么也没看到啊。”春梨疑惑地说着。 宋明蓝听到这话更加大惊失色“没看着······该不会只有我见着了吧?” “您在说什么啊?” 宋明蓝此时已经魂不守舍了,她推搡着春梨“去去去,和我一起去烧些纸钱。” “烧纸钱?奶奶你没事吧?”春梨不解,这大半夜得去哪里弄来纸钱,而又为何要烧纸钱?春梨猜测三奶奶这是被填井这事吓得不轻啊。 “要你去就快去。”宋明蓝嚷嚷着。 没办法,二人便都一脸惊恐地跑去一处偏僻角落上烧起纸钱来,二人是偷偷出来烧纸钱的,所以藏在了那花园后的一颗大树杆后面。 “惠新,你冤有头债有主,杀你的是载仪,别来找我了,我多给你少些钱,你在那边过得舒坦点,别当人家妾室了,也别来找我了,我真的知错了啊,放过我······”宋明蓝此时闭上眼睛,摩挲着双手祷告着。 见她这副模样,春梨也有样学样。 这时,做过一对夜晚守班的丫鬟在路过的途中闲聊。 “我最近总是梦见我前不久刚死的赌鬼老爹,他总在梦中管我要钱,太害怕了,他最近不会缠上我了吧?”小丫鬟神神秘秘地说着。 而旁边那个丫鬟一脸不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而那个丫鬟不服气“真的,我总觉得我总是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瞧见他。” 听到这话宋明蓝耳朵都快拉长了,在这里小心的听着,这丫鬟简直这和她今日的状态一模一样。 旁边的小丫鬟故作惊慌“真的啊?这也太困扰人了······不过我听说,总会梦见死去的人,说明你那儿还有什么东西和他有关,他在惦记呢,你把和她有关的东西扔掉,也许就不会梦见了,他也不来困扰你了。” “这能行吗?”小丫鬟疑惑地问着。 “不晓得,不过试一试总要比干害怕强啊。” 而听了全过程的宋明蓝突然一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送纳兰惠新的那块香膏,曾当着她的面,要走了半块。 那药膏就是那无色无味却能害死富察华萱的药物,她将那东西藏在了箱子底下。 那纳兰惠新会不会还缠着她就是为了找那东西? “明日,你去将我那香膏扔出府邸,烧了也好,扔掉也罢,总之别再让我瞧见了,对了,你也别被人发现了,明白了吗?” 春梨不明白三姨太为什么不再将那药膏藏一段时间,待到事情风平浪静了再去处理。 她总觉得这几日,三姨太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而这边,花园的一角,王语如脱下厚重的白色衣服,衣服从上脱下来直接弄乱了她编制好的发髻,秀发也散乱不堪。 而站在一旁的载仪则是好笑的瞧着她,缓缓问道“你这招真的管用吗?宋明蓝可不像那样不精明被这些骗过去的人。” 王语如吐出口中的头发,眼眸流转笑嘻嘻道,“怎么不管用,要是人本身没事,但有了药物辅佐可就不一样了呢······” 载仪挑挑眉疑惑道,“药物?” 王语如点点头“她能用药,我们就不能呢?那日纳兰惠新去砸屋子时候我给了她一包散粉,那里的药我让她故作不小心全部撒在了宋明蓝的香薰中······” “她不是自诩制香高手吗?她闻不出?” “这世界上不止她一人能制作出无色无味的毒药来,更何况那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毒药,那是汪守节给我留下的一种类似鱼迷药的东西,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不过会导致人出现癔症或是惊恐的症状,爱胡思乱想罢了······” 载仪见着眼前少女这副鬼灵精怪又颇有算计的模样笑了笑。 而宋明蓝这边就这样过了心惊胆战的一晚上。 第二天她依旧不安,巧姐儿来找她她也心不在焉。 而此时,富察华萱已经彻底清醒了,载仪正在细心的喂她吃药,王语如早早就来看望富察华萱,此时便和载仪打了个照面。 冬日暖阳正好,此时屋内三人说说笑笑一片其乐融融,可不一会,玉兰匆匆赶来了,在王语如耳边说着什么。 王语如长舒一口气,这办法果真有用,此时鱼已经上钩了。 前几日纳兰惠新就和她说过,记起了前日里那块香膏被宋明蓝要回去半块,所以现下只有再次找到宋明蓝和这香膏有关联的证据就只在这里了。 王语如冲着载仪使了个眼神,载仪也立马懂了。 “额娘,你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载仪清冷的嗓音张口说道。 富察华萱点点头。 王语如和载仪二人便匆匆忙忙,走去了三姨太的屋子。 ······· 此时刚把巧姐儿哄睡熟了,这边就听到院子内乒乒乓乓的声音,脚步声也在外面此起彼伏传来。 三姨太拧着眉疑惑的推开门,一推开门就瞧见载仪和王语如就在门外,吓了一跳。 三姨太见着了来势汹汹的两人顿时顿感不妙,磕磕巴巴道“你们二人······来我闺房